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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南水湖(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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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脆响,拓跋香萝只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生疼,万念俱灰的她凭着最後一丝力气朝着完颜铮的肉棒咬去,却早早被完颜铮洞察,完颜铮早有准备,见她眼色不对,立即便是一掌扇出,直把这草原明珠给扇得眼冒金星,恍惚失措。

「哼,还想咬我,不识擡举。」完颜铮气得又是一脚踢出,直把拓跋香萝踢出数米,香萝一手捂胸,一手捂脸,这一掌一脚还算稍稍留情,不然以完颜铮战场磨练出来的力气,这柔弱的公主怕是禁不住要香消玉殒了。完颜铮还不解气。又见那南朝城头依旧没有动静,心中暗骂:「这南朝人果真孬种,这等情况都不敢出来。」,不由更是恼怒,朝着那看守拓跋元通的亍豹吼道:「亍豹,换你了,」

亍豹倒是见多了这份场面,不由淫笑道:「少主,这回什麽程度?」

完颜铮本欲随口说句「随你的便」,可旋即也想到亍豹这家夥的变态,不由收住了口,想着或许这女子今後还有点用,当下吩咐道:「算了,你悠着点,别玩残了。」

「啊?」亍豹听得大失所望,他一贯风格便是辣手摧花,少主若是说个「别玩死了」还好,可这「别玩残了」倒是让他嘟囔起来:「那还怎麽玩?」

「不玩滚蛋!」完颜铮也是来了脾气,大声斥道。

「别别别,少主你这生得哪门子气,嘿嘿,不就是玩个女人嘛。」亍豹也不算太笨,当下收起腰刀,朝着自己胸口一扯,那上身的衣物立刻四分五裂,露出他一身壮硕无比的腱子肉,亍豹号称草原第一勇士,平日里摔跤角斗没几个人根本近不了身,此刻露出这一身,立时唤起周围军士的欢呼。

亍豹也不客气,径直朝着拓跋香萝扑去,双手自後方环抱住地上的佳人,两人身形的差距甚是夸张,周围军士看来似是一只巨熊捏着一只白兔一般滑稽,欢呼起哄的声音接连不断。亍豹也懒得理会,胡乱在拓跋香萝身上摸索一阵,旋即便解下裤子,露出一根足有香萝手臂般粗壮的骇人肉棒,香萝本是模糊的双眼骤然看见,立时惊得双目圆睁,身子不断向後爬动,连声呼喊着:「不要、不要、不要过来。」

「哈哈,亍豹你的玩意儿也太粗了罢,把公主都吓跑了。」

「将军,难怪你喜欢玩死娘们,你这家夥一下去,不死也得残了啊。」

不断有士卒起哄玩闹,连带着完颜铮也渐渐消了怒火,虽是南朝人不敢前来应战,但今日始终是他鬼方大胜之日,待得整备人马,南朝这群懦夫怎能挡得住他鬼方铁骑,故而也收拾起心情,笑看着亍豹这边的情景。亍豹却是嘿嘿一笑,满目淫色的朝着香萝缓缓靠近,香萝不断向後爬动,忽然卡在一颗树旁,一时再难有力气调换方向,亍豹趁此机会一扑而上,双手抓住香萝的小脚,狠狠一扯,将她拉至自己身前,朝着那玉穴之处微微一探,将自己粗长的肉棒对准了些,便是缓缓朝里拱去。

「啊!」香萝哪里能受得起这般粗大的巨物侵袭,这一次却是疼得放声尖叫,立时引得众军士尽皆欢呼雀跃,不断大笑起来,「哈哈,这公主看来要被亍豹肏死了!」

完颜铮轻笑一声,转过身来,却见那拓跋元通正涨红了脸,死死的盯着正施暴的地方,完颜铮忽然心头一动,双手朝着拓跋元通裤头一扯,立时将拓跋元通的下身给暴露出来。

「你,你做什麽?」拓跋元通突然遭袭,不由慌乱问道。

「嘿嘿,当哥哥的见着妹妹被干,居然还能硬的起来。」完颜铮这一句笑骂,却是将众军士的目光吸引过来。不多时,一阵轰然大笑传来,拓跋元通的脸憋得通红,骂也不敢,不骂又觉难堪,只能低下头去,无颜见人。完颜铮却是还不放过,一把捏起拓跋元通的头,将他的目光对准拓跋香萝那边,在他耳边轻声道:「拓跋可汗,你好好看看,你的香萝妹妹,此刻被干得有多爽。」

顺着完颜铮的话语,亍豹一次又一次的狠辣抽插,直肏得香萝哭喊不止,身体不断来回扭曲挣紮,满目泪光。亍豹还觉不够过瘾,将她一把搂起,抱至自己的身上,自己则卧躺在地,双腿微曲,不断朝着佳人继续抽插,手脚并用,操纵着香萝的身体。

「你看,她已经动情了,你看,她在自己动呢。」完颜铮不断出声蛊惑,拓跋元通也不知他是何用意,但顺眼望去,却是见着拓跋香萝与亍豹交合之处,亍豹的大腿与香萝的粉臀不断相触,虽是亍豹独自发力,但看上去,却也有些像是香萝自己在耸动粉臀一般,看得拓跋元通心酸不止。

「嘿嘿,你又硬了!」完颜铮朝着拓跋元通的胯下一指,拓跋元通才发觉自己又没控制住,竟是对着自己的妹妹生出些许龌龊念头,但他还未反应过来又该承受什麽样的嘲弄,一声「啊」的惨叫便从他喉中本能的发出。完颜铮不多时已掏了一把弯刀在手,横刀一削,便将拓跋元通的子孙男根给切了下来。

「啊!」伴着拓跋元通的惨痛呼喊,香萝亦是被亍豹肏得越发难受,终在一次绝顶插入之後,香萝娇吟一声,只觉再难自持,自胯下渐渐涌出一股蜜液,而她自己也顺着这一路爆发,晕厥而倒。

————————————————

慕容尔雅稍稍梳妆作罢,便朝着母亲的房间走去,慕容府虽是门风甚严,但慕容章却是对这宝贝孙女宠爱有加,若是换做几个哥哥这时候起床,早被训斥一顿了,可慕容尔雅倒是无人管她,她也乐得个自在,来到母亲房间门口,却见着母亲杜氏正送着父亲出门,慕容巡一身红衣朝服,颇为精神,虽早已过而立之年,可偏偏却仍是一位气宇轩昂的美男子,不少士人心中朝堂上唯一的「国之重器」。

「爹爹今日不是不用上朝吗?这是要去哪?」

「哦,是尔雅啊,」慕容巡笑着望了过来:「今日是四皇子萧启的大婚之日,为父要前去拜贺。」

「那父亲路上小心,」尔雅倒也不以为意,父亲天生的劳碌命,即便是不用上朝也是忙着各处府衙巡视,何况是皇子大婚。送别了父亲,见母亲朝她微微望了一眼,便跟着母亲进了房间。

「母亲唤我来所为何事?」

杜氏稍显犹豫,但终究还是摆出一副温和之色道:「雅儿啊,你还记得答应过我什麽?」

「啊?」慕容尔雅一时恍惚,却旋即又明白过来,不由嗔道:「母亲啊,雅儿的事您就别操心了。」

「哎,雅儿啊,三年来那麽多公子贵胄登门,为娘都替你拒之门外,不少人都在议论我慕容府自视甚高呢。」

「娘,辛苦你了。」

「娘自小宠你,才把你养成这副脾性,可你终究是女子,今年你已不小了,若是在江南老家,你这般年纪的都已为人母了。」

「娘,女儿…」慕容尔雅每每被谈到婚事便不知如何应答,一方面是内心的不愿,一方面又是对父母自小的恭顺,两难之间叫她心中纠结万分。

「娘知道,你喜欢那秦风秦公子,娘听小莲说起过,你爹娘也不是那迂腐之人,对这门第一事也不太看重,若是那秦公子有意,早些登门拜会也不是不可,可如今三年已过,他又了无音讯,你难道还有继续等下去?」

一提到秦公子,慕容尔雅更是俏脸晕红,脑中不由得浮现出秦风那俊朗的模样,面色白净,举止优雅,虽是武功卓绝但向来不以武逞凶,更是多行侠仗义,曾经还救过她们母女,哎,只是已经三年没有秦公子的消息了。

「雅儿啊,其实今日唤你来,是你父亲的意思。」

「啊?爹爹?」慕容尔雅好奇道:「爹爹不是向来不过问女儿婚事吗?」

「哎,若是寻常事也便罢了,只是…只是昨日那吴廉登门,说要替他家公子求亲。」

「爹爹不是和那吴廉水火不容吗?爹爹岂能答应?」

杜氏长叹一声:「哎,你知道的,你爹爹别的事还可不过问,可若论起江山社稷之事,那自然是重於一切。那吴廉带来了左相府的意思,说与匈奴那边的战事问题,今後可完全支持你爹爹的主张。」

「他,他这是要挟,娘,边境事态据说越发严重,我猜他定是顶不住压力故而想让父亲来收拾摊子。」

「你父亲何等样人,他怎会料不到事态紧急,你父亲没有立即答应,但是昨夜却与我聊了整晚。」

「啊?那爹爹说了什麽?」

「你父亲说,国家危难,再容不得左相右相二人政见不和而政令难出,现左相与你爷爷均已老迈,若是吴廉不再过多阻挠,陛下能听取你爹爹的意见,或许还可保边境之安稳,可若朝堂之上再有争端,怕是我大明恐有亡国之危啊。」

「真,真有这般严重。」慕容尔雅呢喃道,她亦是明理之人,骤然听到母亲此言,却是不禁怔住了。

「哎,你好好想想罢!」杜氏推开房门,缓缓而出,只余下尔雅一个人独自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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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此时已是欢腾一片,文武百官,皇亲国戚尽皆在唢呐声中抵达,众所周知,随着两位皇子的不幸夭折,这朝中自然只剩下萧启一位皇子,陛下萧烨早年沈迷女色如今身子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若是待得萧烨百年之後,自然只剩下萧启一人承接大统,因而这萧启虽未被册封为太子,但他的大婚自然也是国之大事。

萧启虽仍只有十四岁,但观其体魄,已然是一位青葱少年,剑眉星目,仪表不凡,自小身子骨便皆是无比,小小年纪竟是比一般的宫廷守卫还要看起来健朗几分。

「四殿下,您可别到处跑,今儿个可不能乱来啊。」萧启的寝宫之中,众多宫女们自然是围着他转,装扮整齐之後便要前去陆家接亲,三年前的事,萧启至今还未想明白,可也知道父亲与老师十分生气,便也应承了「三年後迎娶陆家姐姐」的承诺,如今三年已至,萧启倒也容光焕发,毕竟是少年心性,对那漂亮美丽的新娘子自然少不了一番憧憬。

「殿下,看您这打扮起来可真俊,这陆家娘子有福喽。」一旁梳妆的宫女说笑道,萧启却也正对着镜子暗自得意,自圣龙血脉舒展以来,可谓是一日千里,不但修为提升得颇为迅速,而且这身子骨与样貌更是异於常人,旁人十四岁可谓是乳臭未干,可萧启此时却着实一位翩翩佳公子,今日这一打扮,更显贵气精致,一时引得这群叽叽喳喳的宫门们纷纷取笑。

「殿下,您的信。」众人调笑之时,一名侍卫忽然走进,手中拿着一封书信。

「去去去,今天可是殿下大喜的日子,有什麽信等完婚了再看不迟。」一旁的宫娥们四下起哄道。

但那侍卫却是没有动弹,继续说道:「殿下,这信是雁门关的韩显将军寄来的,那送信的军士似是骑了一路的马,才刚刚送到宫门口便昏过去了,想来是有急事。」

「嗯?」萧启有些疑惑,那韩显与他从无交集,为何此时寄信与他,当下不管许多,拆开那信封,只见信封之中,一块熟悉的玉佩破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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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公主!不好了!不好了!」萧念房中,萧念正百无聊赖的坐在窗口发呆,突然闻得一声宫女呼唤,却是颇为不耐道:「吵什麽吵,烦死了!」

「公主,四殿下,四殿下他…」

「嗯?」萧念骤然起身,心中突然想起三年前的萧驰哥哥,亦是在大喜的日子前不幸夭折,闻得宫女此言,当下大急:「快说,四殿下怎麽了?」

「殿下…殿下,殿下他,跑了!」这宫女被萧念拉住衣襟,立时喉咙出气困难,不由语音微微颤抖。

「啊?」萧念闻得此言,忽然觉得一阵轻松,皱着的眉头也不禁舒展开来:「嘿嘿,我就知道你也跟我一样不喜欢那陆家女人。」边这般想着嘴角不禁扬起一丝笑容。

「公主、公主?」宫女见萧念暗自发笑,不由得奇怪喊道。

「喊什麽喊,我知道了。」萧念没好气的回应道:「你可知道他往哪里去了?」

「奴婢怎麽知道啊,奴婢还是听给殿下打扮的姐姐传的消息,说殿下发疯了一般一个劲儿的朝外跑去,竟是能飞檐走壁,一转眼便不见得人影了。」

萧念闷声想着,看来是遇到什麽事儿了,不然他怎麽会贸然显露出自己的武艺,旋即又嗔道:「哼,臭萧启,出宫也不带着我,看来你是活腻了。」当下轻咳一声,朝着宫女吩咐道:「我有些不舒服,需要休息会儿,你先退下吧,今天晚宴我也不参加了,没我的叫唤不许吵我,听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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