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四)(1/ 2)
「舒服吗?」
泄了之后,父亲和我侧躺着。
大腿间粘粘地夹着他。
含着他的嘴唇,半覆盖了他的身子。「舒服。」
「和他呢?」
一丝兴奋从心底潜上来,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提起他。
「你不是说不如大头黄嘛。」
奶子贴在他身上。
「那他是弯,还是长?」
想象着丈夫的,和他比较,「有点弯。」
「那感觉呢?」
手伸进我那里,沿着长长的走势,触摸着接合处。
「不比你好啦,老爸。」
翻身覆盖了他,撮起奶头送到他嘴里,父亲含住了,婴儿般吞裹着。「让你就像升天一样。」
下面已经脱出来了,骑跨着,想送进去。粘巴巴的,「大头黄。」
两人亲着嘴。
「我妈怎么样?」
「她嘛,」
把我的奶子挤到中间,「没感觉。」
「没感觉,能生出我?」
父女两人看着那个形状,两条大腿盘在一起,挤压着,都能感觉出彼此的热度和柔软。
「你嘛,」
父亲抱着我的身子,密切地和我对在一起,「就是借她用用。」
「老爸,别这么没良心,她毕竟是你的女人,我的母亲。」
「我知道,小明,可我真的对她没多大兴趣。」
「真的吗?没感情?」
「你妈都怕,有什么感情。」
说着给我一个吻。
「没良心的,用完了,就这样说,」
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往下含,很为母亲抱不平。「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也会这样说我?」
父亲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小明,你这样看爸?」
「好了,好了,老爸,我知道,你就是借她用用,就想生一个――」很想说下去,安慰安慰他,谁知他竟脱口而出。
「爸就想生一个馒头屄。」
「你就吃了。」
惊羡地看着他,心尖子都有点颤起来。
「嗯,馒头就着大头黄。」
「你这个坏爸爸。吃闺女馒头的坏男人。」
「呵呵,爸吃你上面这两个馒头,吃你下面的肉包子。」
下面又翘起来,磨蹭着,想插进去。
「大肉肠。」
挪移着屁股,不让他得成。「吃多了伤身体,再说明天还得取样。」
「你?」
父亲停下来看我,「手淫?」
「嗯,不过不是你自己,我给你,怎么样?」
「这还差不多。」
「妈――妈妈,我要尿尿。」
朦胧中看到诗敏翻身坐起来,发觉到身边没有我,哭着喊,「妈妈――妈妈。」
慌忙离开父亲的身体,搜寻着被父亲扒掉的内裤,正巧父亲从身子底下摸出来,黑暗中递了过来。
「诗敏,不哭,妈妈在这里。」
披了件衣服,拉开灯,从父亲的床上下去。
「妈妈,你怎么跟姥爷睡觉?」
诗敏擦着眼睛,灯光晃得她睁不开眼。
听着女儿的话,脸红红的,「姥爷不舒服,要妈过去捶捶背。」
「那他现在舒服了吗?」
抱着女儿,托起她小巧的屁股。
「好点了。」
哄着女儿,用脚踢了一下床下的便盆,便坐在床沿上分开女儿的双腿。
嘶嘶地,女儿溅下一条水线。
猛然想起昨天女儿小便时父亲的眼神,偷眼瞄了一下,看见父亲似是无意地斜眼看着女儿,老色鬼,连外孙女的都看。
「妈――我长大了,也要给姥爷捶背。」
女儿歪过头,小手抚摸着我的脸。
「那你跟姥爷说。」
女儿淅淅沥沥地抛下一条抛物线,小眼圆溜溜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姥爷可以吗?」
小手拍打着我的脸,一幅天真烂漫的样子。
「可以。」
父亲抬头看着我,却发现我一直在注视他,想起刚才自己偷窥外孙女,脸上显出一丝不自然。
「爸,给我点手纸。」
故意地把女儿那里朝上他。接过父亲递过来的一团,叠了叠,忽然就有了种想法,起身抱着女儿走到父亲身前,「来,让姥爷擦。」
父亲尴尬地看着我,拿着纸的手不知怎么放。
把着女儿的两腿往前送了送。
「擦擦。」
女儿奶声奶气地摆着两腿。小屁股雪白雪白的,身上的肉细腻白嫩,连大腿都显示着一圈一圈的可人气息。
「擦擦嘛。」
语气里是嗔怪的意思,难道你连外孙女都怕?
颤抖着伸出手,从女儿大腿内侧一直往里,画着圈儿,女儿鲜嫩鲜嫩的缝隙裂开一条红红肉缝。
父亲终于用卫生纸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女儿白皙的饱满的两瓣。
「是不是象花一样?」
迷情地问着父亲。
「哦――」迟钝地答着,忽然又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喜欢吗?」
把着女儿的小屁股送到父亲眼前。
父亲的脸一下子红了,我从没见过他如此尴尬。
「小明,说什么呢?」
「哼!我看你的眼睛都直了。」
爸没说话,只是赶快擦完了。
将女儿安顿下,悄悄地对父亲说,「冤枉你了?」
「爸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呀,况且她是我的外孙女,又那么小。」
「呵呵,要是不小,你是不是就――」我逗着他,让他无力辩驳。
「反正爸没那么色。」
「还不色呀,连女儿都弄了。」
「你成年了,比不得她。」
「还好意思说,这么说要是成年了,你就可以――上,」
说着捏了他那里一下,父亲竟然勃起了。「还说不色。」
眼睛直直地瞪着他。
「那也不仅对她。」
父亲不好意思地强辩着。
「那对你女儿?」
女儿总是最了解父亲的心思。
「色爸爸。」
圈着他的龟头掳动着,「她也是你的女儿。」
「小明――」父亲享受似地眯缝着眼,「你说的是真的?」
「怎么?动心了吧。」
「瞎说,爸就对你动心。」
「哼!说给谁听呢,男人都喜欢三妻四妾,诗敏难道不比我嫩?保不准她花儿也被你摘了。」
「爸就像个采花贼似地,在你眼里爸就是一个大色狼。」
「色狼有什么不好,色狼能让女人动情,能让女人为之付出,男人不色,女人不爱,那朵花儿比女儿娇艳,你那大头黄还不摘了去?」
「死丫头,没大没小的。」
「嗯,就喜欢听这句话,不分大小。」
想了想,对着父亲说,「要是我和诗敏,你会要谁多?」
「要你多!」
父亲赌气似的,「你个馒头――」他说到这里突然不说了。
「好呀,你骂我――」「哎,」
父亲不跟我逗嘴,一般正经地,「诗敏,真的?」
头偏了一下,想了想,「我也不知道。」
「疯丫头-」父亲恨恨地骂了一句,满脸失望的样子,「我就知道怎么成呢?」
「怎么不成了?」
知道男人的心理,喜欢一个女人,不但要占有她的身子,还要占有她的心,「你女儿又不是没生育能力。」
「我就是觉得我和你不可能――」父亲沉吟着说,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女儿怀上父亲的孩子的。
「那要不要试试?」
挑战似的看着父亲,当然指的不仅仅是做爱。
「你疯了?」
看来父亲还是担心,做爱可以,可要是和自己的亲生女儿生孩子,他还是不能接受,爱只是两个人的事,在身体里面折腾,无论怎么做,也只是父女之间的交流,不是有一句话叫:一根棍,不论辈嘛。男女折腾完,什么都照旧,可一旦怀上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看来在他内心深处仍保留那一处人伦禁忌。
贴近他的脸,热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可我们这样疯,早晚会怀上。」
「那你不会避孕呀。」
「人家子宫小,医生说不适宜带环。」
父亲沉默着不说话,「那以后,以后爸会带套套。」
他说着神色黯然。
「你要带套套?」
刮着他的脸,调皮地看他,「那样舒服吗?」
小声地告诉他,「建军从来都不喜欢戴,他说戴套套不舒服,就像隔了一层。」
「可要是你有了,爸怎么交待?」
「你就带我去流了。」
说的父亲惊讶地看着我,一个父亲带着女儿去流产,况且女儿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亲生父亲的,这在世界上还是从未有过的事。
「我不要你戴着套套肏我。」
脱口而出一句脏话,感动得父亲怔怔地看着我。
轻轻地搂抱了,脸贴着脸亲昵地拥着,仿佛世界上唯有父女情值得这般珍惜。
「小明,睡吧,明天你还要上班。」
知道父亲心疼我,其实这个时候他更愿意有个激情的夜晚。
「爸,你个坏这个如果能金枪不倒该多好。」
心向往着,父亲始终雄风而立。
父亲抚摸着我的脸,低下头亲吻着我,「尽说傻话,果真那样的话,那女人还不都横尸马下?」
「可不会,你没看那些妓女,一晚接多少客呀。」
不痛不痒地说着风凉话。
「那你以为她们都受得了?」
「怎么受不了?你没看日军慰安妇?一个排排成队等候着,还不是一样?」
前天晚上看的《日军慰安妇》一直让我感慨不已。
「能一样吗?男女性交需要的是激情,彼此喜爱才有快乐和高潮,那些妓女就不一样了,纯粹是受罪,阴道干燥,时间长了,还不被弄死。有资料记载,占领区中,有些妇女一天之中被蹂躙多次,而被轮奸致死的女子则多不胜数。」
「爸,也真是,那里有水和没水就不一样。」
我想起和建军有时候仓促上阵的尴尬。
「怎么不一样了?」
父亲故意问我。
「坏爸爸,没水,恐怕进入都困难。」
「是吗?」
父亲动情地说,「可我的女儿从来都是水漫金山。」
「啊呀,女儿有那么骚?」
「呵呵,爸爸可没说骚,」
他笑着戏弄我,「是浪,浪水。」
「坏!人家那是激情。」
白了他一眼,故意不搭理。
「激情是不是和爸爸才有?」
「不-是――」慢条斯理地,「女儿每天都用尿不湿。」
父亲愣怔了一下,忽然哈哈地大笑着,每天都用尿不湿,那就是说细水长流,激情无限。怪不得要父亲金枪不倒。
「改天爸爸去弄副金枪不倒。」
「真的?你个坏爸爸。」
眼睛骚媚地看着他。
「要不你那尿不湿白戴了。」
无限神往地,「那女儿每天都戴。」
「呵呵,傻丫头。」
戳着女儿的鼻子,嬉笑着,「该不会戴尿不湿吧,是不是要爸爸――」抱住父亲的胳膊,娇嗔地翻了一下白眼,「女儿才不要呢,你以为是连体婴儿呀。」
说的父亲眼都痴了。「爸,当年日本鬼子侵略中国,真的做了那么缺德的事?」
从课本上了解的不一定正确。
「这还有假呀,史书上明明白白的,日本鬼子闯进一所女子中学,竟然17个人轮奸了一个学生,末了,还在她的阴户里捅了一根棍子。」
「这么残忍?」
气愤地瞪着眼睛,小声地,「爸,你说那么多人,那人受得了?」
父亲叹了口长气,他这时倒也一本正经起来,「受不了有什么办法,还不是忍受着,撑的过来的或许还能留条命,许多人从此就没有了生养。」
「女人天生就是受罪的命。」
「可不是,战争年代,最受罪的自然是女人,抗战时期,那些日军慰安妇还不一天接待十几个。」
「听说,那些畜生还当着家人的面,逼迫父亲奸污女儿,儿子奸污母亲。」
磕磕巴巴地说出来。
「那是白家堡子血案,发生在东北。日本鬼子中山一伙在汉奸高广荣的带领下闯进了一户姓高的家里。这家大小十几口人,主人名叫高为贵。
中山一进高家大院,就将高家全家人赶往院子角落里,然后又从腰中抽出明晃晃的指挥刀,用双手抱着刀柄,刀尖朝下用劲往院中的泥地一插,对高家人大声吼道:「抗日联军杀了我11名皇军,你们要说出他们的下落!』汉奸高广荣在旁作翻译,并劝高为贵快作回答。
高为贵确实不知道『抗联』的事情,赶快走到高广荣身边,强陪着笑脸,请他看在同族的份上,一定向日军求求情。但高广荣把脸一变,对着高为贵骂道:「少罗嗦,死老头子!快说出『抗联』的下落,不然,你们全家遭殃!』中山在一旁看着,把高广荣叫到跟前,说了几句话。只见高广荣走到院角的人堆中,把高为贵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儿拉到了院子中央。
中山又一个手势,转眼间姑娘的衣服就被如狼似虎的日兵剥得精光。
姑娘顿时蹲在地上缩成一团,惊恐、羞辱的泪水直往下滴。士兵们开始骚动起来。高为贵和妇女们忙跪在地上,乞求日军高抬贵手。
一个士兵放下枪,走近了姑娘。
『停住!退回去!』中山对着士兵大声命令。
然后又指着高为贵与蹲在院中央的高为贵女儿喝道:「你们的,快快的!』高为贵大惊失色,连忙在地上爬到中山大尉面前,不停地磕头,嘴里哆哩哆嗦地喊道:「不能呀!不能这样呀!』高广荣走到高为贵的后面,对着他的屁股踢了一脚,阴险地吼道:「不干也可以,那就快点说出抗联的下落!』高为贵泪流满面,悲怆地说:「天哪!我确实不知道啊!』中山走到姑娘面前,将战刀放在地上后蹲下,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凶狠地命令她与自己的亲生父亲发生关系。
姑娘吓得面如土色,张着嘴话也说不出,只是不住地摇头。
中山淫笑着捏住姑娘的胸部,恶狠狠地,『你的快快的,否则死拉死拉地。』哗地抽出战刀,对准了姑娘的下身。
高为贵吓得脸都变了颜色,如果这一刀下去,不说女儿的贞节,连性命都难保了,他想起前几天看到的血腥场面,一个日本鬼子竟然将刺刀狠狠地插入姑娘的阴道,如果这一刀下去,恐怕女儿就被插透了,就慌忙哭泣着跪爬过去,抱住了中山的大腿,『太君,你不能啊,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呦嘻――』中山很有兴趣地看着他,『你的和她――』他做了一个下流的动作,『交配交配地,皇军有赏。』高家人都吓傻了,瞪着大眼,大气不敢出。天哪!这世上哪有亲生父亲和女儿做这种事情的,这日本鬼子太阴了,竟然逼迫亲生父女性交。
『她是我的亲闺女呀――』高为贵还想讨价还价,却听到女儿一声惨叫,中山的战刀一下子划破了姑娘的大腿,一道鲜红的血印崭露着,高为贵吓得闭上了眼。
『快快的-』中山在高为贵的屁股上踢了一脚,他一挥手,哗啦上来几个日本兵,『花姑娘。』高为贵一下子急了眼,这要让他们上去,姑娘受了侮辱不说,最后小命还得搭上,咬咬牙,先保住闺女的命要紧。
『太君,我的――』哆嗦着指了指自己的闺女。中山的眼睛都有点放光,乜斜着看了瑟瑟发抖的父女两人,猛然挥起战刀,高家一片惊呼声。
『哈哈――』随着战刀一闪,高为贵的裤子一下子脱落在地。众目睽睽之下,高为贵裸露在腿间的长长的鸡巴悠荡着,他难抑地环视了自家的媳妇和女儿,却发现她们都扭过头。
『嗯――』中山一摇头,上来几个日本兵,拽着高家姑娘。
姑娘挣扎着,愤怒的表情里满布着羞愤。几个鬼子却架住了她,成大字笔直地站在那里。
「花姑娘,你的――」中山淫邪的目光从上倒下看着,看的人心里都有点发毛,「哈哈――」一阵毛骨悚然的笑声过后,中山抡起了战刀,白光闪过,姑娘的裤子象戏园子里帷幕一样,齐刷刷地落下。
「妈呀――」高家姑娘一声惊叫,只觉得全身凉溲溲的。
「罪孽!」
高为贵骂了一句,两眼直勾勾地看着闺女那里。
雪白肥腴的大腿间,翘着一撮卷曲的阴毛和高高鼓鼓的女人秘密,高为贵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液。
「哈哈――花姑娘――」小鬼子直直的目光聚集在高家姑娘那片圣地,引起一片啧啧声。中山一抡胳膊,架着姑娘的日本兵将姑娘死死地按在地上。
高为贵哆嗦着捂住了自己那里,知道下一步将是自己行动了,虽然一时冲动答应了,但躺在面前的毕竟是自己生养的亲闺女,这一但上了,女儿的小命虽然能保住了,可传出去怎么活?况且这高家一门老小都在此,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做那禽兽之事。就在他迟疑着,不敢上前时,却被中山一脚揣到姑娘身上。
『爸,你不能呀。』姑娘歇斯底里的大叫一声,双手推拒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父亲。却被另两个日本兵抱住了父亲压上来。他们七手八脚地分开姑娘的双腿,硬是摆弄着高为贵的那里塞了进去。原本想做做样子,救出自己的女儿,没想到却被逼无奈在众目睽睽之下插了进去。听到女儿绝望地叫声,高为贵拼命地挣扎,却感觉到一下子进入一个软绵绵的洞里,又似乎进入了极乐世界,他知道自己已经和闺女搞上了,天哪!他高为贵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和自己的闺女性交。
随着姑娘绝望的哭泣,高家人都闭上了眼睛。
『快――快――』高为贵在刺刀的逼迫下,机械地抽插着,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爸――爸――」姑娘想挣扎又不能,只能下意识地提醒着父亲,高为贵听到女儿一声一声地叫着自己,原本羞愧的心理突然勃发出强烈的欲望,那疲软的东西一下子坚硬起来,在闺女那软绵绵的里面膨胀着,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
「爸――」姑娘无奈地表情里突然多了一层惊讶,跟着现出一片潮红。
「闺女!」
高为贵低低地叫了一声,撑在闺女身体两边的胳膊一软,身体就势压了上去,紧接着发出一轮猛烈的攻击。
「你――」姑娘显然感觉出父亲的另一种欲望,况且那种动作已经让自己再也抗拒不了,她没想到自己竟然在这种场合和父亲有了男女之欲。
「闺女,爸――」高为贵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和她交流,跟着是一轮更为直接的肉体语言。
日本鬼子好奇地看着这一幕乱伦淫剧,疯狂地大笑起来。
看着被压在身下的姑娘羞愧的无地自容,高为贵只想快点结束,他在人们的大笑中,全身痉挛着倾泻出来。
『你的大大的好。』欣赏了一幕乱伦剧的日本兵,端着明晃晃的刺刀淫笑着,看着垂手而立的高为贵。『闪开。』几个日本兵一边解着腰带,一边逼上来,当高为贵明白怎么回事时,他痛悔地捶着头,疯了一样地扑上去。跟着听到扑通一声,倒了下去。
『畜生。』姑娘被几个日本兵纠缠着,刚刚受到父亲的侵犯,浑身没有力气,但还是拼命地挣扎着、抗拒着。
高广荣扬起皮鞭,在她赤裸裸的背上就是一下,并厉声骂道:「臭娘们,快按皇军的吩咐干!』姑娘回过头,愤怒地瞪了一眼。突然,她闪电般地抓起地上的战刀,猛地向这个卖身求荣的汉奸肚子刺去。
只听到『啊』的一声,这个助纣为虐的汉奸来不及躲闪,当场倒地,一阵翻滚后就不动了。
中山大尉惊魂稍定,飞起一脚,踢掉了姑娘手上的战刀。士兵们蜂拥而上,轮奸了她,直到将她活活折磨至死。」
「那高家那些人呢?」
「哎――高家的大儿子高绪平被两个日本兵逼迫着奸污他的母亲王翠华,高绪平死活不肯,破口大骂,被中山一刀砍掉了鸡巴。」
听到这里,我一下子捂住了眼睛,没想到日本人这么残忍。
「王翠华看着大儿子的鸡巴在地上蹦了几下,触目惊心,为保住高家唯一的命根子,她咬咬牙主动接近瑟瑟发抖的二儿子高绪林,高绪林当年才十五岁,看着这血淋淋的场面,浑身筛糠一样,小脸吓得蜡黄蜡黄的,可怜那么大的孩子,哪经过这阵势。中山淫笑着看着王翠华剥掉了儿子的裤子,躺下来,让儿子趴在自己身上。一阵疯狂的笑声带动着那些畜生,他们追逐着高家其他的女人,疯狂地轮奸着她们。」
「爸――她们就那样――」偎在父亲的怀里,那个年代太恐怖了,相比起自己,却是太幸福了,也许就是这种幸福安逸的日子,才让自己变得不安分。饱暖思淫欲嘛。
「还不就是那样,」
仿佛那个情景出现在面前,几个鬼子争夺着,撕扯着,将女人按在地上,几十个日本鬼子排着队伍等待着,「是不是听着都害怕?」
父亲抚摸着我的脸,显示出一种父性的爱护。
「嗯――」「傻丫头,性这东西有时让人欲罢不能,有时又让人心生恐惧。」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那王翠华和她儿子――」还是关心她们母子的前途。
「中山大尉自然不会放过她们,时不时地过去看看她们母子,王翠华便主动地攀住儿子交合,看得中山欲火上升,抓住了一个正在奸污高家儿媳的日本兵,一下子拽下来,按到地上强行奸淫着。就这样,高家只留下他们母子两人。」
「那她们――」惊鄂地看着父亲。
「她们都被奸杀了,你想想那些饥渴的日本兵还能饶得了她们?十几个人轮奸一个,再厉害的女人也搁不住糟蹋,况且那些日本男人都是久不见女人的饿汉,乍见了女人还不尽着法子玩弄,有的甚至一边操着,一边咬着女人的奶子,满院子里都是鬼哭狼嚎,那根本不是男女做爱,他们除了在她们的身体上发泄,还变着法子地折磨她们,高为贵的女儿还被割掉了乳房,狠毒的中山又在她的阴户里捅进一根棍子。」
「啊――」惊讶地张大了口。
父亲安抚似的拍了拍我,「那女人真惨,两个奶头全被咬掉了,一根粗粗的木棍整整插了进去。」
父亲看了我一眼,「战争受罪的总是女人。」
「那为什么单单留下王翠华?」
唏嘘之余又有点好奇。
「也许他们想让她独自承担那分乱伦的痛苦,一生都得不到安宁。」
「可活着总比死了好,人家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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