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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雪中周祭(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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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龙没有再抽打张重华,将鼻青脸肿,奄奄一息的张重华和原来一样绑在了椅子上。乔秋蓉也被方玉龙绑了起来,不过没有绑在茶几上,而是绑住四肢,封住嘴巴扔在了一边的单人沙发上。

等方玉龙做完这一切,谷雨也已经一身是汗了,张维军邪恶的欲望再这麽强烈也是年近五旬的人了,靠着方玉龙给他吃的两粒药坚持了十来分钟後就在儿媳妇青春靓丽的胴体里一泄如注了。射精的那一刻,张维军不知道自己是感到了爽快还是痛苦,他竟然和青春美貌的儿媳发生了关系,还在儿媳紧致的小肉穴里射了精,好久没有这种痛快感觉了。

也许是因为害怕,谷雨的高潮并不强烈,但她还是感受到公公在她的小肉穴里射了精。吃了药的张维军在性方面并不比平时的张重华差,所以被内射的谷雨还是有点感觉的。公公年纪一大把了,肉棒还这麽硬,难道公公内心真的对她有不良企图?谷雨尴尬地抱着张维军的身子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又怕男人抽她,轻声说道:「他……好了……」

「给他舔乾净了。」方玉龙根本没给张维军说话的机会,又把他的嘴给封住了,重新将他绑在椅子上。谷雨趴在张维军的双腿间,做着她这辈子以来最恶心的事情——用嘴巴给刚刚交媾完的男人清理下体,而且这个人还是她的公公。

因为邓峰案的事情,张维军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跟女人发生过关系了,积蓄了一个月的精液全部射在谷雨的小骚穴里,谷雨趴在张维军双腿间的时候,张维军的精液慢慢从她的小骚穴里滑出来,尤其是当她站起来的时候,能看到白浊的精液混後的淫水挂在谷雨的大腿间,一直淌到了膝盖处。

方玉龙走到谷雨後面,在美少妇性感饱满的屁股上用力掐了几下。谷雨不知道男人想干什麽,吓得不敢乱动。

「去,坐到你婆婆的脸上去。」方玉龙拍了拍美少妇的屁股,说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响,但屋子里的人都听得清楚。

谷雨缓缓走向茶几,分开双腿将她的小骚穴对准了婆婆乔秋蓉,因为大腿分得开,小骚穴夹不住公公张维军的精液,白浊的精液混合的淫水越流越多。

乔秋蓉知道儿媳是被逼的,可看到儿媳肉穴里流出来的丈夫的精液,乔秋蓉还是感到无比恶心。

「舔!」方玉龙站在谷雨身後,一手捏着谷雨的乳房,一手捏着乔秋蓉的乳房,两手都用力掐着。

谷雨吃痛,将整个屁股都坐到了婆婆身上,肉穴已经贴到了婆婆的嘴巴上。乔秋蓉忍着胃液翻滚的恶心感,伸出舌头贴在了儿媳妇那刚刚被丈夫内射过的小骚穴上,将从儿媳小骚穴里流出来的白浊精液吃进了肚子里。张维军看着妻子的一举一动,不知道他刚才和儿媳亲嘴,吃儿媳嘴上的屎腥臭和妻子比起来谁更恶心。

最後,谷雨也被方玉龙绑好了扔在沙发上,他翘着二郎腿坐在谷雨旁边,无声地看着张家四人,许久都不说话。「刚才是不是很爽?就像你们平时踩在别人头上寻欢作乐而不用管他人死活。你们平时都高高在上,坏事做绝,但每一次都能逍遥法外。是不是觉得你们无所不能,你们可以为所欲为?但是这一次,你们要为你们的贪婪和罪恶付出代价。今天晚上,你们中间必须有一个人要死!我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死谁,由你们自己决定。」

方玉龙说完站了起来,又掏出那把锋利的匕首。张家四人看到方玉龙手里的匕首,眼中都露出惊恐之色。四人都知道,黑衣男人说的话不是闹着玩的,他们四人中肯定有一人会被男人杀死。让他们自己选择,怎麽选?男人翘着四人走了一圈,最後走到了乔秋蓉身边,把乔秋蓉吓得半死,看着男人手中明晃晃的匕首直摇头。

「现在开始决定,想要谁死就看着谁,你们四人自己决定。当然,谁要是肯自我牺牲,自己闭上眼睛就行了。」方玉龙这话一说,四人谁还敢闭眼。

死谁好?谷雨的目光扫过其他三人,突然间,她发现丈夫和公公婆婆都看着她。谷雨的脸顿时刷白,她刚嫁到张家,对丈夫和公公婆婆来说她还是个外人,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丈夫一家肯定不想让别人知道,现在黑衣男人要杀掉一人,丈夫一家自然会选择把她牺牲掉,既能保住他们的命,又不用担心今天晚上的事情会传出去。

不!不!看到黑衣男人握着匕首朝她走去,谷雨拼命摇着头,可惜任她怎麽喊也喊不出声来。方玉龙坐到了她的身边,明晃晃的匕首压向她的脸,谷雨不敢乱动,匕首压在她的脸上,冷冷的。

「看来他们都要你死,你别怪我,是他们要让你死的。不过很公平,张家人害死了我女朋友,我杀了你正好是一报还一报!」冰冷的匕首从美少妇的脸上滑到胸口,贴在了女人的左乳上。谷雨听了男人的话面无血色,原来张家人害死了他的女朋友,这下她死定了。

客厅里变得安安静静,方玉龙的匕首一着压着谷雨的心口,美少妇的心口剧烈起伏着,惊恐的目光盯着男人的黑头套。方玉龙一动不动地看着谷雨,或许只有几秒钟,或许有几分钟,方玉龙突然高高扬起匕首,对着美少妇赤裸的胸口猛然刺下。

难道自己就要这样死了?看到黑衣男人高举的匕首,谷雨脑海里只有这样一个想法。黑衣男人刚才暴力的抽打就让谷雨知道了一个事实,这个神秘的黑衣男人不会因为她的年轻美貌而对她有什麽怜香惜玉的念头。看着亮晃晃的匕首突然落下,谷雨惊恐地瞪着双眼。自己就这样死了,真的要死了!她甚至可以感到匕首插进她胸口产生的凉意,很冷,很冷,好像匕首撕开了她的胸腔,把她的心挖了出来。

匕首贴在美少妇的胸口,惊恐让美少妇的感官产生了错觉,以为那锋利的匕首已经插进了她的胸膛。「你这麽美,想来想去我还是舍不得杀了你。我给你一个机会,不过你要帮我个忙才行,你答不答应?」套着黑头套的方玉龙看着脸色煞白的谷雨,冰冷的匕首贴在美少女浑圆的乳球上侧轻轻拍打着。

看到男人捏着匕首在拍打她的胸口,谷雨知道那把可怕的刀子并没有插进她的胸口,听到男人说话她立刻点了点头。方玉龙见谷雨点头,一把将美少妇抓了起来。只见沙发上出现了一大滩水迹,谷雨屁股下面的蓝色睡袍已经湿了一大片,透明地贴在美少妇那挺翘的屁股上,大腿间还有水珠顺着往下掉。方玉龙知道,刚才那一顺间,美少妇被吓得尿崩了。

谷雨也知道自己吓得尿崩了,屁股由热转冷,很不舒服,但她已经没心思去考虑这些了,她在担心黑衣男人要她做的事情,万一她做不到,说不定真会被男人给杀了。

方玉龙拉着谷雨进了她的房间,问她有没有看见张重华平时随身携带的优盘之类的东西。谷雨知道对面的黑衣男人是冲着丈夫一家来的,要丈夫的优盘肯定是想对丈夫一家不利,但丈夫一家都想她死,她也没什麽好维护张家的。更何况她要不说,黑衣男人不知会怎麽对付她呢,所以方玉龙这麽一问,谷雨立刻就点了头。

方玉龙将谷雨嘴里的布条拉了下来,问她优盘在什麽地方。「他平时都带在身上,不用的时候都锁在书房的保险箱里。」

「书房有保险箱?」方玉龙愣了下,他上次进书房也没仔细搜,但保险箱是个大家伙,应该很显眼的。

「有的,在书橱下面。」

「密码是多少?」

「这个我不知道,我老公没跟我说过,他的书房我都很少进的。」

再次封住谷雨的嘴巴後,方玉龙进了书房,找到了谷雨所说的保险箱。方玉龙对开保险箱并不专业,再加上时间也不允许,方玉龙只能找张重华要密码。

「放钱的保险箱密码是什麽?」方玉龙一皮带又抽在了张重华身上。其实方玉龙也不知道保险箱里有没有钱,这麽说只是想让张重华放松警惕,要是让张重华知道他是冲着优盘去的,张重华不会轻意说出密码来。

保险箱里正好有些钱,不多,只有二三十万,是张重华平时用来现金周转的。张重华自然不肯轻易说出保险箱的密码,黑衣男人说是要里面的钱,但保险箱里除了有钱,还有一些重要文件,最重要的是,他用来管理银行帐户的优盘也在保险箱里。可是男人的皮带不是吃素的,被狠狠抽了几下,张重华还是松了口,心里祈祷着黑衣男人千万别注意到那个小小的优盘。

方玉龙打开了保险箱,里面除了二三十遝子钱外还有一些档,当然还有他想要的优盘。方玉龙将钱和档都装进了黑色背包,将优盘插进了电脑,看到优盘里的东西,方玉龙心里笑了,真可谓得来全不费工夫。

谷雨一个人坐在床尾凳上,心里害怕无比,她听见男人抽打丈夫发出的声音,然後丈夫就说出了保险箱的密码,客厅里变得安静下来。黑衣男人肯定找丈夫的优盘去了,不知道丈夫的优盘里存了什麽东西,也许黑衣男人潜入别墅就是为了优盘来的吧,但愿他不会杀人灭口。

没多久,黑衣男人的身影又出现在门口,谷雨再次紧张起来。方玉龙把她拎回了客厅,将她的双手绑到了身前,让她的双手可以有限活动。谷雨不知道男人这麽做的用意,心里除了害怕就是冷,三月的晚上很是挺冷的,尤其是谷雨的下半身的睡袍被尿液弄湿了贴在身上,更是冷得她身子打颤。

「我说过今天晚上会死一个人,你想死吗?」方玉龙在谷雨身边低声轻语,机器般的声音听不出有什麽感情,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掌像假肢一样压在美少妇半裸的胸口,用力搓揉着女人饱满的乳房。

男人手上的力量很大,几乎要把谷雨的乳房给捏爆了,但谷雨忘记了疼痛,忘记了羞愧,只顾用力摇头。她才二十三岁,不想这麽早就死。

「刚才他们都选择让你死,本来我也想让你死的,看在你听话的分上,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杀了他,你就可以活下来。」方玉龙捏着谷雨乳房的手突然抓着美少妇的双手对准了绑在椅子上的张重华。

谷雨看着绑在椅子上的丈夫,丈夫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看着她的眼神中包含着一丝的绝望。如果说刚才是男人在演戏,那麽这一次绝对是真的。谷雨摇着头,虽然刚才丈夫一家都想她死,但让她亲手杀死自己的丈夫,她做不到。

「怎麽,你想替他死吗?你别忘了,就在刚才,他们三个可都希望你死的,难道你就不恨他们?杀了他,你就不会死了,我知道,其实你很想杀了他的,对不对。杀了他,你就自由了。」

张家父子,哪怕是乔秋蓉都知道刚才中了黑衣男人的离间计。只怪刚才太紧张了,一下就中了男人的圈套,现在谷雨肯定很恨他们,为了活命,她很可能会对张重华动刀子,更别说还有男人在旁边蛊惑。但这个时候他们什麽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谷雨。

方玉龙将匕首塞到了谷雨的手里,美少妇的双手在颤抖。「杀了他,你就能活下去,杀了他,我知道你想的。」方玉龙站在女人旁边,双手握着皮带反复地放松抽紧,发出「啪啪」的声响。那声音像是在警告谷雨,如果你不听话,後果会很严重。

杀了张重华,自己才能活下来!谷雨颤抖的双手握着匕首,锋利的刀尖对着张重华的小腹。张重华被绑得结结实实,但在死亡的威胁下,他还在做最後的挣紮。呜!呜!张重华摇着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妻子。

「杀了他!」方玉龙的皮带抽在女人几乎透明的臀瓣上,谷雨站立不稳,向前倒去,锋利的匕首深深紮进了张重华的小腹,鲜血顿时染红了张重华的睡衣。

谷雨见匕首插进了丈夫的小腹,双手松开了匕首,倒在了椅子旁边。天啊,她杀人了,杀了自己的丈夫!

张重华低着头,看着插在小腹上的匕首,仿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直到巨痛成为他唯一的感觉。死了,自己要死了!匕首是在谷雨身体倾倒的惯性下紮进张重华的小腹的,只刺进去小半截,也没刺中要害,鲜血染红了睡衣,看上去像很快就要死了。

「你看,是不是很简单,他就要死了,再给他一刀,让他死了一了百了。」男人一把抓住谷雨的睡袍,将女人拎了起来。因为惊恐和无助,女人几乎站立不住。

「难道你想替他死吗?」男人的话又回荡在谷雨的耳边,充满力量的皮带又落在她的屁股和背上,火辣辣的疼。不,我不想死,我还年轻!我是被逼的,刚才你们还想我死呢。谷雨躲开丈夫的可怜的目光,狠心将匕首拔了出来,涌出的鲜血又染红了大片的衣服。在男人的抽打下,美少妇手握着匕首再次刺进了丈夫的小腹。匕首还是没刺进去多少,谷雨松开手,看着丈夫微微颤动的身躯,向後退了一步,脚下没掌握平衡,向後摔倒在男人身上,睡袍上沾着点点殷红的血迹。

方玉龙将几乎瘫软的美少妇拖到了沙发上,走到了乔秋蓉的面前。看到男人走到她身前,乔秋蓉就感到羞愤和恐惧,养子在她的眼皮底下被刺伤了,随时都有死亡的危险。方玉龙解开了乔秋蓉身上的束缚,只有双腿间还留着条布,美妇人只能小步移动。

「现在轮到你了。」方玉龙松开了美妇人的双手,乔秋蓉摇着头,让母亲去杀死自己的儿子,这对乔秋蓉来说太残忍了,虽然张重华不是她亲生的,但却是她带大的,二十年的亲情如何让她下得了手。

「不!求求你别这样……」乔秋蓉已经明白眼前的黑衣男人和她儿子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的仇恨,黑衣男人今天晚上肯定会杀死儿子,但要她去动手,实在让她无法接受。

乔秋蓉被方玉龙一把抓了起来,胸脯裸露着,两个丰硕的乳房有些下垂,不断地晃荡着,乔秋蓉根本无心去顾及这些,双手抓着男人套在她脖子上的皮带。男人并没有勒得很紧,只是让她感觉有些呼吸不畅。谷雨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到婆婆被男人用皮带勒着,以为要被男人勒死了,吓得浑身发抖。

方玉龙拖着乔秋蓉走到谷雨身边说道:「你婆婆看见你杀了你丈夫,她不肯下手,你说该怎麽办,我们要不要杀她灭口?」方玉龙说得很慢,听起来他和谷雨好像是一夥的。

谷雨看着婆婆双手抓着皮带,脸涨得通红,吓得直摇头。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用力摇了摇又问道:「到底要不要?」

被男人这麽一抓一摇,美少妇哪还管得了婆婆的死活,用力点了点头。方玉龙将乔秋蓉拖到了张重华身前,松开了皮带,乔秋蓉双手抓着脖子用力喘着气。

方玉龙抓住了她的头发说道:「刚才是不是你儿子肏得你很爽,所以你舍不得杀他?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麽你杀了他,要麽我和你儿媳妇杀了你和你丈夫,我想你儿媳妇一定很乐意你选第二个的方案的,就像刚才你们一家三口都想她死一样,现在她一定很想你们三个都死掉。」

方玉龙松开了乔秋蓉,用皮带在美妇人丰满的臀瓣上抽了一下,在女人的臀瓣上留下一道浅红色的血痕。

谷雨被男人拉到了乔秋蓉的身边,她和乔秋蓉一样能小步移动,但双手被绑着,不能完全自由活动。

「你是多麽的年轻漂亮,我知道你不想死,如果你婆婆不肯动手,那你就下手,把你婆婆一起杀了。这样就没人知道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没人知道你曾经在你丈夫肚子上捅了两刀。你说我是不是对你很好?」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美少妇裸露的身体,晃动的皮带轻轻抽打在女人的臀瓣上,像是在警告美少妇,如果她不听话,下场会跟张重华一样。

乔秋蓉站在儿子跟前,儿子的睡衣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但儿子还清醒着,正用无助和悲伤的眼神看着她。怎麽办?是亲手杀了儿子,还是让黑衣男人杀了她和老公还有儿子?匕首正插在儿子的小腹上,拔了匕首和黑衣男人拼了?乔秋蓉知道,就算她有匕首在手,也不可能斗得过黑衣男人,那样她和她丈夫都必死无疑。

「你可以选择爱你的儿子,选择和他一起死,我砍掉你丈夫的头。」乔秋蓉侧过头,不知什麽时候,黑衣男人手里又有一把尺余长的西瓜刀,刀身正压在丈夫的肩上。乔秋蓉不知道黑衣男人是不是能一刀砍下丈夫的头,但她知道,如果黑衣男人一刀砍下去,她丈夫张维军肯定没命。

张维军虽然经历过各种各样的大场面,但毕竟没有面对过死亡的威胁,冰凉的刀身压在他脖子边上,平时再怎麽镇定的他也害怕起来。万一受了淩辱的老婆打算和儿子一起死,那他岂不是也要跟着陪葬?张维军看着肚子上插着匕首的儿子,到了这个地步,儿子必死无疑,希望妻子不要一时冲动,拉着他一起死。

「我数三下,你如果不拔出匕首刺他,我就砍了这老头子。小娘子,如果你婆婆不拔刀,你就去拔了,在你婆婆身上也刺两刀。」方玉龙说完扬起了白森森的西瓜刀。

男人的话如同鼓槌一样敲打着乔秋蓉的心房。放弃养子还是陪养子一起死?儿媳妇已经在养子身上刺了两刀,如果她不照男人的话去做,儿媳妇肯定会拔出匕首在她身上也刺上两刀的,对儿媳来说,刺一个和刺两个没什麽区别。

「一、二、三……」乔秋蓉突然拔出了张重华身上的匕首,在张重华身上刺了一刀。松开匕首,乔秋蓉的双手剧烈颤抖着。重华,妈妈对不起你,可妈妈也不想死!

「这样不是很好吗?这就是报应,你儿子刚才强奸你的时候干得多爽,他应该受到惩罚,刺他,再刺他几刀。」方玉龙提着西瓜刀,用冰凉的刀身拍打着乔秋蓉的屁股,乔秋蓉穿着没有扣子的睡衣,衣摆只是遮到屁股上,下半身完全赤裸着,本就冷飕飕的,冰凉的西瓜刀拍在屁股上,更增加了她内心的恐惧,其实在她刺出第一刀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放弃了张重华的性命。这时候男人用西瓜刀在她屁股上一拍,乔秋蓉又狠下心,无视张重华可怜哀求的眼神,拔出紮在张重华身上的匕首……

身中数刀的张重华终於垂下了头,也不知是死是活,乔秋蓉跌坐在地毯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张重华,敞开的睡衣沾上了不少血迹。一边的谷雨还是傻傻地站着,眼睛不时看向男人,丈夫已经浑身是血,不知道黑衣男人又会干些什麽。

张维军也看着毫无生机的儿子,这一切都是黑衣男人计画好的,逼两个女人动手显然很容易就能获得他想要的结果,而他这个大男人却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方玉龙走到谷雨跟前,用西瓜刀挑开了绑住她双手的布条,让她把身上沾血的睡袍脱了。谷雨战战兢兢穿了睡袍,光着身子站在男人面前,不敢用手遮挡私处,只是微微并拢了双腿。

这时候的方玉龙对女人裸露的身体没什麽兴趣,对着美少妇说道:「去,把你婆婆身上的衣服也脱了。」

谷雨移着小步,半蹲着去脱婆婆乔秋蓉身上的睡衣,乔秋蓉没什麽反应,任儿媳妇脱去她身上仅有的一件衣服。

「起来!」男人手里的皮带落在婆媳两人身上,谷雨扶着有些呆傻的婆婆的站了起来。方玉龙又命谷雨拉着乔秋蓉去她的房间,谷雨拉着乔秋蓉,两个光屁股的女人移着小步朝房间走去。

方玉龙扯下床单,将婆媳两人身上沾到的一些血迹擦拭掉,又命谷雨拿出两套乾净的睡衣给两人穿上。之後又将两人重新绑上,扔到了床上。

男人坐在床边,床上的两个女人相对而卧,眼中还透着丝丝的恐惧。方玉龙伸手在婆婆乔秋蓉脸上摸了下,又在儿媳谷雨脸上摸了下,轻声说道:「今天晚上的事情我想你们都不想让别人知道,如果员警问你们,你们就说我进来就把你们绑在了床上,外面发生了什麽事情,都由你们的张省长跟员警说去,我想你们的张省长编故事应付员警应该很有一套。当然,如果你们想让今天晚上的事情弄得全江东人都知道,你们就跟员警说好了。让员警仔细检查一下你们的身体,也许员警还能在你们的阴道里找到精液呢。」

方玉龙站起身来,挥手将被子盖住了婆媳两人的身子。乔秋蓉和谷雨自然不会跟员警说晚上的事情,听到男人最後说的那句话,两人心头都颤抖了下。一个阴道里留着养子的精液,一个阴道里留着公公的精液,要是怀孕了怎麽办?婆媳两人此刻思考的不是跟员警说什麽,而是如何产取紧急避孕的措施。

方玉龙拿着带着一丝血迹的床单走到了客厅里,将床单罩到了张维军的头上。「张大省长,我们现在来变个魔术。」

张维军被床单罩住,眼前一边灰蒙蒙的,什麽也看不见。不知过了多久,床单被掀起一角,张维军看到,客厅都黑衣男人收拾的乾乾净净,就连原本被移走的茶具,这时候也摆在了红木茶几上,一切是那麽的整洁,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怎麽也想不到,他的妻子曾被绑在茶几上被黑衣男人和儿子轮奸了。

「张大省长,你老婆和你儿媳被绑在房间里,一点儿也不知道客厅里发生的事情,至於你该怎麽跟员警说,那是你的事情了,发想你会编上一个好故事的。当然,你也可以跟员警说实情,毕竟,干自己儿媳妇的事情可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做到的,那怕是省委书记也不行,这可是件值得炫耀的事情。看见那盆小树了吗?你儿子的DV可是挺清楚的。」

听了男人的话,张维军注意到了架在小树枝上的DV机,黑衣男人竟然把晚上的事情都拍了下来,这家伙想干什麽,以後继续威胁他吗?张维军还没看清楚DV机的角度,床单又落下了。

江雪晴睁开眼睛,强壮的男人一手搂着她的脖子还在呼呼大睡,江雪晴微微伸展了下身子,下身还隐隐有些酸痛,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什麽投胎的,那东西竟然这麽大,弄得她都痛了。江雪晴望了望窗外,从窗帘缝隙间透进的光线说明外面早已经天亮了。江雪晴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居然睡过头了。

「玉龙,快醒醒,起床了。」江雪晴开了灯,摇着身边的男人,一边在床上和地板上找她的衣服。方玉龙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看时间说道:「雪晴,还早呢,再睡会,昨晚上可把我累坏了。」

江雪晴脸一红,这家伙真不要脸,昨晚上把她折腾坏了,现在还说风凉话。「快起来,我还要回去换衣服呢,再不起来连去买早饭的时间也没了。」

方玉龙起了床,江雪晴脸上还带着红晕,忍不住又问道:「雪晴,你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嗯,很好。快起来吧,先送我去我那边。」

两人整理好东西就出门了,江雪晴根本没注意到汽车後面的行李箱里多了一个包。清晨时分小雨就停了,地面半干半湿,江雪晴说道:「昨天晚上下雨了,今天早上空气挺清新的。」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江雪晴的脸微微一红,扭头看了方玉龙一眼,男人正专心开车,并没有特别暧昧的神情。

两人说着话,江雪晴突然接到局里的电话,说发生了重大案子,让江雪晴立刻到局里待命。江雪晴挂了电话,让方玉龙别去她租的房子了,直接去公安局。方玉龙问她怎麽了,江雪晴说道:「昨天晚上发生了大案,我要去局里待命,随时为刑警队提供技术支援。」

「哦,是什麽案子?」

「不知道,我们科长打的电话,估计又发生了命案。」

方玉龙开着车往公安局赶,几辆警车在对面车道上驶过,方玉龙估计是往景江御花园去的,看来张重华别墅发生命案已经被警方知道了。「这麽急过去,早饭还没吃呢,要不我买了早餐送去吧。」

「没关系的,我办公室里有些吃的。局里这阵子都不太平,送早饭的事情就别干了。」江雪晴朝着方玉龙笑了笑,男人的关心让她心里暖暖的,交往这麽长时间她还没问过方玉龙的年龄,看上去很年轻,但给她的感觉蛮成熟的。

张重华的别墅外停着好几辆警车,让社区里看到这一幕的住户感觉人心慌慌的,景江社区在住户心中一直都是陵江最好最安全的社区,如今却发生了凶案。几位员警去了社区监控室,想查清楚黑衣人是怎麽进出案发别墅的,夜班的几个保安很紧张,昨天昨里下大雨,几个保安以为不会出事,中间隔掉了一次巡逻,没想到就出了大事,要是被员警查出来,他们可能会丢掉饭碗。

员警查看了那一时间段的监控画面,只有靠近西边围墙的一个画面中,有一个黑影一晃而过。因为当时还下着小雨,画面很不清楚,只能看出黑影是朝西边去了。警方在西边围墙一个立柱下发现有踩踏的痕迹,而立柱内正好是一个监控架,架子南北两侧装有探头,中间有半米多为肓区,黑衣人很巧妙的避过了这个探头。

别墅二楼,张重华已经被送往医院抢救。主管刑侦的副局长和刑侦大队的队长都在现场,对警方来说,犯罪现场太诡异了,除了带血的床单,现场几乎看不出犯罪的痕迹。员警正用一个仪器对现场进行检测,比如哪里有血迹……但这些对破案似乎都没什麽作用。副局长和刑侦队长都是眉头紧锁,他们很想和张维军攀上关系,但决不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刑警在二楼勘查现场,张维军和妻子儿媳被暂时安排在一楼的客厅里。张维军沉默着,在思考怎麽样跟警方说昨天晚上的事情。黑衣男人拿走了保险箱里的钱物,能说是黑衣男人入室抢劫吗?怎麽跟员警说黑衣男人为什麽只对儿子重华下手的事情呢?说儿子重华反抗歹徒袭击才被歹徒刺伤的,给儿子竖立一个光辉形象?那自己这个省长大人呢,难道说自己没有反抗歹徒?还是说黑衣男人是儿子重华的仇人,所以才只对重华下手?

乔秋蓉和谷雨已经穿上了外套,两人坐在一边,像是受到了过度惊吓而变得反应迟钝。警方对她们俩的询问记录很简单,歹徒入室後把她们绑到了卧室里,只听到外面有些声响,具体发生了什麽事情,她们什麽都不知道。员警让她们好好回忆,两人只是不住的摇头,昨晚对她们来说就是个噩梦,想起来就让人心头打颤,更别说仔细回忆了。保姆在另一边,小女警梅兰正在问她昨天晚上的事情,小女警本来不干这个的,但当事人有三个女性,小女警被叫来临时顶替一下。

「歹徒有没有对你做什麽?」

保姆沉默,过了片刻才低声说道:「他摸我了。」

小女警追问:「歹徒是怎麽摸你的?」

「就是摸我……摸我上面和下面……」

一边记录的男员警愣了下,偷偷看了看不远处的乔秋蓉和谷雨。这歹徒难道有保姆情结?姿色中等的保姆摸得起劲,堪称国色天香的婆媳俩却碰都没碰。男员警心里再有疑问也只能烂在肚子里,两个当事人的身份让他们做员警的不敢质疑她们的询问记录。乔秋蓉和谷雨也听到了保姆的话,脸上有些难堪,尤其是几个员警看向她们的目光中含有很多特别的意思。婆媳俩都在心里暗骂,那个黑衣人还真是变态,一个保姆有什麽好摸的,这不是成心告诉员警,他猥亵了她们吗?

小女警看到众员警的目光,意识到自己问了些不合时宜的问题,连忙又问保姆有没有注意到歹徒身上的一些特徵,比如头套的样子,穿的衣服,说话的声音等等。保姆说歹徒戴着头套,嘴巴处拱起,像猪八戒。「歹徒脖子上有个黄豆大小的黑痣,在喉结左边。」保姆突然来了这麽一句。

「你看清楚了?」小女警问道。保姆点了点头,说黑衣男人戴着头套,又穿着黑衣服,只有脖子了露出了一截,所以很显眼。小女警又问保姆有没有听到其他的动静,保姆说她被裹在被子,什麽也没听见。

关於对黑衣男人的描述,有一点是四个当时人都确认的,那就是脖子上有一个黄豆大小的黑痣。这对警方来说是一条查找犯罪嫌疑人的重要线索。至於头套样子,眼镜颜色,四个当时人描述不一,警方初步确定,案犯头套里带着变声器,所以嘴巴像「猪八戒」一样。

张维军决定还是把黑衣人说成是儿子张重华的仇人,毕竟这最接近事实,虽然他不想让警方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但可以借助警方的力量把这个黑衣人找出来,而他只要安排人比警方先找到这个黑衣人。前两天张维军刚把消息放出去,没想到昨天晚上就碰上了。张维军不确定黑衣男人是不是赵庭,可以让警方把赵庭列为重要嫌疑人,让警方加强对赵庭下落的追查。

就在员警和当事人都绷紧神经的时候,客厅里的电话响了。在场的人都盯着客厅里的电话机,最後,女主人谷雨走到了电话机前,看着电话机上的号码,谷雨全身微微颤抖,对方是用她的手机打来的,不用接电话也知道是谁打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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