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攻陷沈瑶(1/ 2)
上文说道沈瑶母女起冲突,雪儿负气欲离岛,这扑朔迷离的身世真相究竟如何?且看下文……
话说朱三回到了房间,心里是七上八下,原本林岳起心要自己离岛,是沈雪清出来阻止,如今沈雪清决意要离开,自己没了屏障,恐无法久留。朱三本欲去寻找沈雪清,向她问清楚事情缘由,考虑到她的个性和目前状态,朱三清楚找她无用,如今想了解事情真相,只有再次冒险,去打探林岳与沈瑶了!朱三主意已定,心中稍安,直等到夜半三更,才偷偷离开房间,向那禁脔之地前行。
夜色笼罩,海风呼啸,这样的夜晚就算是人大声呼喊,也未必能惊醒众人,朱三就趁着这良好的掩护,再次来到了林岳卧房窗前。朱三故技重施,点破窗纸,向内望去,映入眼底的一切果然不出自己所料。
只见房间内灯火通明,沈瑶赤身裸体,双手高举,被一根绳索高高地吊在房梁上,双足无法着地,脚尖使劲踮起,勉力支撑着全身的重量。林岳手持软鞭,鞭子疾风骤雨般抽打在沈瑶的娇躯上,身上到处都是鞭痕,各处敏感部位业已红肿不堪,但林岳却并未停手,似乎将白天练剑的手法全部施展在鞭子上,啪啪的声音混合着沈瑶的哀鸣,不绝于耳!
少顷,林岳不再鞭打沈瑶,他将鞭柄递到沈瑶嘴边,饱受鞭笞的沈瑶不敢拒绝,乖乖衔住了鞭柄。林岳拿出一个装满了水的木桶,然后一手提桶,一手持瓢,将桶内的水泼向沈瑶鞭痕累累的娇躯。奇怪的是,水泼到沈瑶身上,沈瑶居然身体剧烈抖动,似乎比受鞭打更痛苦,她身子不自觉左右摇摆,嘴里却不敢呼喊出声,似乎是担心鞭子掉落在地,遭受更残忍的折磨。朱三一下就明白过来,原来那桶里装的是盐水,所以泼到沈瑶身上,她才感觉那么痛苦,心里不禁对林岳的暴虐暗暗吃惊!
桶中的水已经泼完,林岳也停了下来,瘫坐在太师椅上,他手一挥,吊着沈瑶的绳索应声而断,沈瑶狠狠地摔在了地板上,好在地上全是毛毯,也就无大伤害,但沈瑶还是尖叫了一声,显然身上的鞭伤让她很是难受。
林岳歇了一会,恨恨地道:「我所料的果然没错,她果然是那孽种!你这贱人!
当初不是信誓旦旦的说孽种已经死了吗?为什么她还在人世?今天她来找你,你是不是想带着这孽种离开我,逃离紫月山庄啊?」
沈瑶艰难地爬起来,有气无力道:「夫君,是瑶儿不好!一切都错在瑶儿身上!
求你不要伤害雪儿!她是无辜的!」
林岳怒道:「无辜!当年要不是这孽种的生父,那个魔头击伤了我的阳脉,我会落到今天这样的田地?眼看紫月山庄即将毁于我手,林家数百年基业无人继承!
这一切都是那魔头造成的!正所谓父债女还!今天她送上门来,那可是自找死路,怨不得我!」
沈瑶扑过去,一把抱住林岳的腿,哀求道:「夫君,雪儿并不知道她的身世,而且她也是受害者,怎么能让她来承担这罪过呢?况且千错万错,都是因瑶儿而起,如果你一定要报复,那就杀了瑶儿吧!」
林岳狠狠地道:「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你这骚贱的娘们!告诉你!这么多年来,我玩你也玩够了!那魔头百般羞辱我,还让我林家绝后,如今我也要好好玩下他女儿,以泄我心头之恨!」
沈瑶见林岳如此狠心,心中愤恨,两眼喷火道:「你不要太过分了!正因为此事罪责在我,所以这么多年来,无论你怎么淫辱我,虐待我,我始终逆来顺受!」
「我欠你的今生都还不了,但是你别忘了,当年正是你逞一时之快,才得罪了那魔头,后来你受伤过重,濒临垂危,是我和我姐姐将真气渡给了你,否则那恶魔也不可能将我们全部擒住,而且如果不是我和姐姐委曲求全,求那恶魔放过你,你怎么可能脱身,恐怕你已经命丧当场了,哪有今天?」
林岳冷笑了数声道:「你以为当年是救了我?其实我生不如死!作为一个男人,不能人道!不能传宗接代!还算什么男人?我宁可当初死于那恶魔之手,也好过我这么多年来苟活于世!」
沈瑶见林岳如此言讲,一把抱住了林岳,喃喃地道:「我也知道夫君心里的苦,所以多年以来,我也托我师姐寻找高人,以图能治好夫君,延续林家香火,夫君心里痛楚,难道瑶儿心里就好过吗?难道这些年来,瑶儿侍奉夫君不够周到吗?」
林岳闭上眼睛,沉默不语,似是回忆起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许久,林岳两眼竟然渗出了泪水。沈瑶温柔地拂去林岳眼角的泪水,柔声道:「夫君放心,不论如何,瑶儿始终陪伴在夫君身边,生则同生,死则同死,不弃不离!」
朱三听着房间内的一切,心情起伏不定,他万万没想到,沈瑶居然是沈雪清的生母,而且是一个魔头奸辱沈瑶所生,林岳之所以不能人道,也是拜这魔头所赐,朱三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的师父岭南疯丐,莫非师父就是奸辱沈瑶之人?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因为据师父所言,他得到阴阳极乐大典才十来年,而沈雪清已经年满十八,当年的师父还是个以乞食为生的臭乞丐,怎么能打伤林岳,奸辱沈瑶呢?如果不是师父,那沈瑶又为什么对师父留下来的遗物如此忌惮,甚至看到就心生畏惧呢?一切的一切是如此的扑朔迷离,朱三心想,只有找机会试探沈瑶,方能解惑了!如此想着,朱三悄悄地下山,潜回了房间。
这边沈雪清白天负气指责了沈瑶,心里也是十分矛盾,自己原本十分渴望知道父母的身世,渴望父母的疼爱,为什么当自己知道姑姑就是自己的生母时,却那么愤怒,以至于不能控制自己呢?沈瑶说她有不得已的苦衷,师父也对这方面避而不谈,莫非真的是自己错怪了母亲?沈雪清左右思索着,总是没有定论,当夜竟然一夜无眠。
第二天,天还没亮,沈雪清的房门就被敲响了,沈雪清开门一看,见是沈瑶,心内矛盾,一言不发地回到了床上,似乎当沈瑶透明一般!
沈瑶手里提了个篮子,里面装着些精致的水果,她并不计较沈雪清所为,而是轻轻掩上房门,坐到沈雪清床前,柔声道:「雪儿,这些是你从小爱吃的水果,娘特地去备了些,你吃一点吧!」
沈雪清躺在床上,背对着沈瑶,心里对沈瑶的举动十分感动,但小姑娘的任性让她仍然无动于衷,似乎没有听见似的。
沈瑶亲手剥了一个荔枝,送到沈雪清嘴边道:「乖雪儿,张嘴,这荔枝是我们岛上产的,娘刚刚才采摘回来,你尝一尝,绝对新鲜。」
沈雪清扭动了下身体,似乎万分不情愿,嘴却轻轻一张,将荔枝吞入口内。
沈瑶见沈雪清吞下了荔枝,心里的忐忑不安瞬间烟消云散,不由得噗哧一笑道:「你啊你!还是像小时候那样调皮!也像小时候那样好吃!」
沈雪清这才转过身,问道:「我小时候的事情你还记得?」
沈瑶叹了口气道:「怎么会不记得呢?那时候我总找借口说去遍访名医,给夫君治病,其实我是舍不得我的心肝宝贝,每一次我去见你,我都舍不得离去,你的每个动作,每个笑容,都让娘亲日思夜想,后来娘亲受到约束,不能离岛,你不知道娘亲心里有多苦,这些年,娘亲饱受折磨,百般忍受,唯一的生存念头,就是为了再见我的乖女儿一面,没想到今日居然梦想成真,娘亲真的是太高兴了……」说完泪水已是夺眶而出。
沈雪清看到沈瑶如此动情,不禁对自己的任性懊悔不已,她坐起身来,轻声说道:「娘,别伤心了!雪儿不是来了吗?雪儿以后都陪着娘,永远都不分开了!」
沈瑶听到沈雪清所言,激动不已道:「你叫我娘?你终于肯叫我娘了?」一把将沈雪清搂入怀中道:「好雪儿,我的乖女儿!娘不哭,咱们今后永远在一起!娘再也不让你离开了!」
沈雪清也紧紧地抱住沈瑶,此刻世上所有的事情都不能将两人分开,这是母女之间浓浓的真情!
母女俩相拥良久,只见天边已经现出了鱼肚白,沈瑶柔声道:「雪儿,娘要去评息堂了!等下再过来陪你,娘要好好和你说说话!你待在房间,等下娘叫下人送早餐过来。」
沈雪清乖巧地点点头,沈瑶轻轻将其放下,帮其盖好被子,掩上门走了!
沈雪清心里是百转千回,她既对母女重逢感到无比兴奋,又对自己身世之谜更加疑惑,她打定主意,一定要找娘亲问清楚!
沈瑶和沈雪清尽释前嫌后,心情有多美妙自然不言而喻,连走路的步子都透着轻巧,不过在经过东厢房时,她猛然想起还有一个朱三,心立即忐忑不安起来,朱三的来历始终说不清道不明,而且这玉佩明明就是当年那魔头所有,怎么会在他手上,想起那玉佩,沈瑶就不免回忆起当年那屈辱的岁月,因此沈瑶总是对朱三有种莫名的恐惧,但是要去到评息堂必须要经过这花园,沈瑶想了想,怕惊醒了朱三,于是没有径直走花园中间,而是穿过茂密的花丛,绕着墙角走。
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这时,朱三的门却『吱呀』一声开了,沈瑶惊了一惊,发现朱三身上竟然未着寸缕,站在门前就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沈瑶怕被发现,赶紧躲到茂密的花丛后。
谁知赤身裸体的朱三竟径直朝沈瑶这边走来,沈瑶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以为已经被朱三看到,心里越发紧张,心跳如战鼓般砰砰直响,只得紧紧贴住花木丛,幸得花草长得甚高,高到可以将蹲着的沈瑶完全遮住,朱三走到花从前却停下了脚步,并未向前继续前进,沈瑶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但她却不敢妄动,只是透过花叶的缝隙瞧了过去。
只见朱三袒胸露乳,满身横肉,胸前茂盛的粗毛一直延伸到了腹部,而两腿之间的卷毛也爬到了肚脐眼下,似乎要跟胸毛连接成一体,更恐怖的朱三的肉棒,此时已经高高立起,黝黑粗壮的棒身几乎与沈瑶的小臂同等大小,耀武扬威地如同出海的虬龙一般,看的沈瑶是一阵目眩神迷,心底竟然不自觉地想,要是被这巨物捅插,自己可否承受得了,沈瑶想到这点,不禁俏脸绯红,忍不住为自己的淫浪感到害臊,沈瑶正在胡思乱想着,突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原来朱三晚上看到林岳鞭笞沈瑶,回房后是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始终在思考怎么才能避开林岳,利用沈瑶的秘密和沈雪清对自己的好感,达到占有沈瑶的目的,他拿着玉佩反复研究,始终没有结果,心情焦躁的他不禁将林岳白天送到房间的美酒一阵痛饮,方才睡去。天刚蒙蒙亮,朱三就醒了,不是自然醒,而是被尿憋醒,而且很急,他想着去厕所要走相当远的一段路程,趁四下无人,索性偷懒,直接到院中找个角落就准备泄洪。睡眼惺忪的朱三随便找了个角落,叉开双腿,舒爽地尿了起来!
沈瑶还沉浸在自己的淫思中,突然一股滚烫而臊臭的液体破空而来,沈瑶躲避不及,竟直接被喷到了俏脸上,突如其来的袭击和滚烫的触感让沈瑶不由得惊啊了一声,旋即紧紧掩住了自己的小嘴,继续一动不动地蹲着。谁知朱三这一泡尿甚是持久,竟足足射了一盏茶之久,而且始终不偏不倚地射在了沈瑶的面部,沈瑶如同刚刚淋浴一般,从头到脚被浇了个透湿,腥臊的尿液顺着沈瑶的眉间鬓角淌了下来,将身上的翠烟衫连同肚兜都浸了个透湿,多余的尿液顺着腿部流进了绣花鞋内。
沈瑶只觉得遍体腥臊,秀发上还在点点不息地滴着尿液,身上被尿浸湿的衣裳紧紧地贴住娇躯,分外的闷热,精致的绣花鞋内已然积满了尿液,三寸金莲浸泡于内,如同温水泡脚一般!沈瑶此时是又惊又怒,但她丝毫不敢动弹,如果自己此时被发现,那还有何颜面见夫君,还有何颜面见女儿?沈瑶只得继续忍耐!
幸好朱三并没发现沈瑶,尿完之后,他只是稍稍站了一下,就转身离去,回了房间!沈瑶如同往地狱走了一遭,如今之计,只有趁大家都赶去了评息堂之际,赶紧去冲洗!沈瑶打定主意,慌忙从花丛中出来,匆匆往后山去了,全然没料到身后还有一双紧随她的贼眼!
这双贼眼就是朱三,沈瑶以为朱三没发现自己,所以才没有揭露自己,其实不然,朱三初时确实没有看到沈瑶,但是当他对着花丛泄洪时,却清晰地听见了一声女人的惊叫,朱三耳聪目明,怎么可能没有发觉,当时朱三头脑里飞速地运转着:这个躲在花丛的女人是谁?为什么要躲在这里?当他发现女人惊叫过后重归平静,他一下明白过来,花丛中的女人八成是沈瑶,如果是沈雪清来找他,必定直接敲门,而且也不会因为看到自己裸体而躲进花丛,如果是山庄别的女性,看到自己裸体,大可以马上避开并禀告林岳,如此一来,花丛中的女人只能是沈瑶,联想到她一直以来对自己莫名的恐惧,以及看到突然看到自己裸体的惊慌,朱三得意地笑了!但朱三并没有当场揭穿她,只是继续对准花丛尿着,因为天已经亮了,很快这里就会来人,所以朱三思量再三后回了房间,他偷偷地透过门缝,看着花园,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花丛中的女人就是沈瑶,朱三看到沈瑶惊慌地往后山而去,心中一喜,偷偷地尾随沈瑶,也往后山去了!
沈瑶疾步走着,浸湿的衣裳粘在身上,让沈瑶很是心烦,沈瑶由于当年把真气全部渡给了林岳,后来又被魔头摧残,所以元气大伤,回到山庄以后,林岳又不准其习武,一直以来都没能找回当年的身手,充其量勉强胜过一般武林中人而已,因此丝毫没有发现后面尾随的朱三。山庄的澡堂并不在后山,但后山却有一道清泉,就在林岳与沈瑶的卧房后面,只供林岳与沈瑶使用。
沈瑶来到了后山,用桶打了水,直接就从头淋到脚,似乎要将身上的残液全部冲走,时值初夏,海岛上尚不算炎热,而泉水却是十分清凉,沈瑶不禁浑身抖了抖,但她并未停手,一桶接一桶地淋着全身,而后嗅了嗅身上的味道,却总觉腥臭,沈瑶皱了皱眉,又开始打水,往房间内的浴桶里面倒,倒了大半桶后,沈瑶又拿出了许多香料与花瓣,放置于浴桶中,顾不得水的清凉,褪去全身衣物就钻进了浴桶内。
这一切被尾随而至的朱三尽收于眼底,他知道此时林岳在评息堂安排庄中琐事,山庄所有人都会在那,此处只有他与沈瑶两人,此乃天赐良机,朱三可不想错过!
朱三走到房门前,轻轻一推,门竟然开了!原来沈瑶急于冲洗身上的异味,又料想庄中此时无人打搅,因而没有栓门,没想到此举竟然给了朱三莫大机会!
朱三推开了房门,马上四肢着地,匍匐着悄悄地向浴桶爬去,沈瑶正在擦洗身子,突然看到门开,却没发现有人,以为是风吹开了房门,心里想着反正无人,也就没有起身去关门!朱三此时已经爬到了浴桶旁边,悄悄地蹲在了沈瑶脑后,而沈瑶兀自不知。
沈瑶反复擦洗着身子,直到白皙的皮肤都蒙上了一层嫣红才做罢,浑身搓了一遍后,沈瑶软软地靠着浴桶壁,沉思起来,她想着早晨发生的一切,不由得想起了朱三那吓人的巨龙,越想越觉得浑身燥热,小腹处燃起熟悉的火焰,两腿之间也渐湿润。沈瑶不自觉地将纤纤素手伸向了那神秘的花谷,手指分开肥厚的花瓣,然后深深地嵌入花穴之中,抠挖起来。随着手上动作的加剧,沈瑶不禁头往后仰,身子绷直,媚眼如丝,嘴里也禁不住淫呼出声!
朱三暗想:好一个淫浪的沈瑶!他心知时机已经成熟,于是不再隐藏,而是双手环绕,兵分两路,抓向沈瑶饱胀的双峰!沈瑶正沉浸在自己的抚摸当中,双乳陡然被抓住,吓得她心中一惊,差点直接跳了起来!可惜朱三并没有让沈瑶如愿,他粗壮有力的手臂如同钳子一把,死死地抓住了沈瑶嫩滑的乳峰,并强行将沈瑶欲站起的身子压了下来。
沈瑶反抗失效,吃了一惊,回头一看,竟是朱三,恐惧和愤怒一齐涌上了心头,她情不自禁想大声呼救,朱三却似乎料定了她心思一般,轻轻在她耳边说道:「叫啊!让全山庄人都来看看你的骚样!最重要的是让你女儿看看!」
沈瑶惊恐大于愤怒,她想不到朱三竟然已经知道自己与雪儿之事,当下不敢高声敢叫,只是犹豫地问道:「你……你怎么知道雪儿是我的女儿?」
朱三嘿嘿一笑,手指捏住沈瑶已经怒挺的椒乳,用力揉搓着,沈瑶不禁扭动着娇躯,鼻翼间闷哼出声。
朱三捏了一会,用力将乳头拉长然后放手,惹得沈瑶又是一声惊呼,然后才淡淡地道:「何止知道这些!老子还知道你是个贱货!雪儿是你被别人奸污所生的呢!」
沈瑶听了朱三所言,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响,头脑一片模糊,呆呆地盯着朱三,任由他摆布,一言不发!
朱三手掌弃了沈瑶的滑乳,转而开始攻击沈瑶的花穴,他粗糙的手指如同游蛇般,一下就钻进了沈瑶湿滑而温热的花穴,不紧不慢地插弄起来,同时一口咬住沈瑶的蓓蕾,吸吮起来!
沈瑶被朱三弄得情欲大起,白皙的素手不自觉地环绕着勾住朱三的脖颈,媚眼紧闭,呵气如兰,时不时发出淫浪的轻呼。朱三忽而轻轻舔弄着挺立的蓓蕾,忽而牙齿暴力地咬住乳球撕咬,灵巧而粗糙的舌头在沈瑶白皙滑嫩的双乳间游走,白嫩的乳肉上已经呈现出片片咬痕,同时拇指紧紧按住沈瑶翘立的小豆芽,其余四指撮合如棍,快速地掏弄着沈瑶的花穴,滚烫的花蜜不断地涌出,只是身在浴桶中,只有自己知道而已!
朱三手上速度越来越快,嘴上也越来越暴力,狠狠地咬住沈瑶的一只乳球,似乎要将它完全突入肚中一般撕咬着。沈瑶在朱三的暴力下,娇躯已经挺成了一张弓,嘴里呼道:「啊……别……别那么用力……啊……不行了……要去了……啊……要死了……啊!」
随着沈瑶一声又长又腻的淫叫,沈瑶身子猛地从浴桶中挺起来,两腿之间的花穴猛然喷出一道水箭,直喷射到浴桶壁上,溅起的水花喷得朱三和沈瑶两人满身都是!朱三停了手,高潮过后的沈瑶软软地靠着浴桶壁滑了下去,口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朱三将手上的淫水甩到沈瑶脸上,嘿嘿一笑道:「真没想到,你这贱货喷起来如此暴力,那劲道估计人都可以被你推倒,你也可算是身怀绝技呀!哈哈!」
沈瑶此时正处于高潮过后的余韵中,浑身没有一丝丝气力,根本无力反驳朱三,只是妙目一横,白了一眼朱三。
哪料朱三看到沈瑶对自己白眼,抬手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正打在沈瑶酡红的俏脸上,脸上马上现出五道指印。
朱三狠狠地道:「你这贱货还敢瞪老子!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同时站起身,将高高耸立的肉棒挺到了沈瑶面前,命令道:「给老子服侍服侍老二,快点!」
沈瑶被朱三这一巴掌打得有点蒙,见朱三要自己为他口舌服侍,不禁手捂着红肿的俏脸,抬眼愤怒地看着朱三。
朱三顺手又是一巴掌,打得另一边的俏脸也红肿起来,同时喝到:「贱货!没听见么?快点!」
沈瑶只得坐起身来,跪在浴桶内,香舌轻吐,乖乖地舔弄着朱三腥臭的肉棒!
朱三见沈瑶已经屈服,伸手去抚摸沈瑶被打肿的俏脸,沈瑶以为还要打自己,不禁往后躲了躲,见朱三只是抚摸,才重新张开檀口,努力将朱三大如鹅蛋的龟头吞入口中,仔细吸吮起来。
朱三享受着沈瑶的口舌服务,鼻间哼出满足的声音,嘴里道:「对!就是这样!
早这样不就好了!你们女人啊!都一样贱!非要给你们点苦头吃,才知道乖乖识相!不过你有一点好,你这口舌之技比起你女儿来说强太远了!」
沈瑶正在吞弄着朱三的肉棒,陡然听说沈雪清也曾这样被淫弄,不由得怒从心头起,吐出朱三的肉棒,愤怒地道:「你……你这畜生!你居然连雪儿都不放过!
她还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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