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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共赴巫山(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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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雪儿强留朱三处,白马再现起风波,沈玉清问马脸大春何事呢?且看下文……

五月,天气已渐渐炎热,天空中的红日洋洋得意地俯瞰着众生,散发出无限的热量!

沈玉清本欲前行,却突然勒住了马,冷冷地道:「你这玉佩从何而来?」

被同伴抬回的马脸大春听得此言,愣了一愣,顺着沈玉清的视线看下去,才发现原来是系在自己腰间的玉佩吸引了她,慌道:「这……这是偶然间得到的!」

沈玉清俏脸一寒,只听「呛」的一声,腰间宝剑已然出鞘,搁在了马脸大春的脖子上,这出手迅捷如电,众人根本没看清楚,想来大春的手就是如此被斩断的!

大春被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哆哆嗦嗦地道:「女……女侠饶命!小……小的说实话,玉佩……玉佩是清理客栈残骸时找到的,小……小的看挺值钱,就没……没上交大王,偷偷带在身上了!玉佩给您,女侠别杀我!」

沈玉清冷哼一声,剑尖一挑,玉佩已飞到手里,她自己辨认过后,确认玉佩就是雪儿随身携带之物,心想:「这玉佩雪儿从不离身,看这小贼也不似说谎,难道雪儿已经……」

沈玉清想到这里,又追问道:「那这玉佩的主人呢?她怎么样了?是不是被你们抓走了?」

大春慌忙摆手道:「不……不是……没有!我们只找到了遗留的东西,委实没见着人啊!所以我们才在这道上设卡,想堵她来着,这不……女侠,小的说的句句属实,如有虚假,天打五雷轰!」

从大春的话中,沈玉清得知雪儿虽然确实遇到了危险,但还是逃脱了,心中稍安,而且雪儿遇险这事与这伙拦路强盗肯定有莫大关联,想找到雪儿,就得从他们入手!

沈玉清将剑收回鞘,淡淡地道:「带本姑娘去见你们头,本姑娘要找他问话!」

沈玉清语气虽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辩的魄力,大春左右看了看同伴,见他们个个都噤若寒蝉,只得乖乖点头!

几个喽啰扶着受伤的马脸大春,一个在前面带路,沈玉清则策马尾随其后,一起上天虎寨去了!

天虎寨中,雄霸天正斜躺在虎皮大椅上,手持酒壶豪饮,这时,一个喽啰却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报告道:「大……大王!不好了!」

雄霸天怒道:「慌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说!」

喽啰缓了一口气,接着道:「大春……大春他们又回来了!而且后面还跟着个女的!大春好像还受了伤!」

雄霸天站起身仰天大笑道:「老子以为是什么事呢?不就是来了个女的吗!大春他们也太没用了!上次对面人多也就算了,这次连一个小女子都对付不了!让老子去瞧瞧他那怂样!哈哈哈哈!」

青鹤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缓缓地道:「且慢!霸天,此事有些蹊跷,时隔没两天,兄弟们就吃了两回亏,有可能是同一伙人,咱们还是小心为妙!」

雄霸天见青鹤如此说,颌首道:「先生说得对!你将他们带上来吧!记得对那姑娘客气点!」

小喽啰连连点头,一路小跑下去了,过了一会,即将沈玉清一行人带上了大堂!

沈玉清一上大殿,环顾了一下四周,傲然道:「这里谁是头?站出来说话!」

雄霸天仔细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这位姑娘,只见她身材修长,肩若刀削,腰若束素,一头黑丝长发随风飘洒,身着大红色锦缎长裙,腰间束着黑色的系带,脚踩红色劲靴,面罩轻纱,虽然长裙甚是宽松,但挺拔的双峰和圆翘的肉臀还是凸显出来,即使看不清她的样貌,单从身段来说,也绝对是一位绝代佳人!

站在大堂上的众人,除了雄霸天和青鹤外,其他人都已知晓沈玉清的厉害,所以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她,更别提像雄霸天一样死死地盯着她瞧了!

雄霸天看得灵魂都仿佛出了窍,傻傻地站着一动不动,脸上表情也凝固了,青鹤见状,悄悄推了他一把,才让他清醒过来!

雄霸天抹了抹满嘴的口水,上前一步道:「老子……本人就是天虎寨寨主雄霸天,姑娘有何事啊?」

沈玉清看都没看雄霸天一眼,只是冷冷地道:「找的就是你!你们把我妹妹逼到何处去了?速速交代!」

雄霸天被问得有点懵,他仔细地回想着,青鹤却接话道:「姑娘找错地方了吧?令妹丢了,应该报官哪!或者去市集张贴告示,到我们寨中来做甚呢?」

沈玉清瞟了青鹤一眼道:「你是何人?竟敢插话!」

青鹤一拱手道:「不才青鹤,天虎寨军师!」

沈玉清将玉佩拿了出来,冷笑道:「狗头军师!这个是我从这小贼身上搜来的,乃我妹妹随身佩戴之物,这个你怎么解释?」

雄霸天一见玉佩,立刻破口大骂道:「好你个兔崽子!竟敢私藏宝贝!看老子等下怎么收拾你!」

雄霸天此举无疑承认了沈雪清之事与他们有关,青鹤摇了摇头道:「这个嘛!我们只是在清理一个烧毁的客栈时找到的,那客栈烧得只剩下了一些残渣,令妹也可能已经香消玉殒了吧!」

沈玉清指了指受伤的大春道:「他已经把事情经过完完整整地告诉本姑娘了!我看你们也是跟他一样,不见棺材不掉泪!」

雄霸天又欲发怒,青鹤却使了个眼色道:「姑娘是一个人到此的么?」

沈玉清淡淡地道:「本姑娘向来是独来独往,对付你们这些蠢货,难道还要帮手么?」

雄霸天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回身将鬼头大刀取出,一刀劈了过去,嘴里吼道:「老子先劈了你!」

沈玉清剑未出鞘,甚至连眼皮都没眨一下,迎着大刀伸手一夹,竟然将来势汹汹的刀刃直接夹住,众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那龟头大头足有四十斤重,常人拿起都很费劲,更何况空手接住雄霸天威猛的这一刀了!雄霸天惊呆之余,慌忙想把刀抽回来,哪知他浑身力气用尽,刀身却纹丝不动!

沈玉清这一手绝技一亮,直接震慑住了众人,众人都呆若木鸡地干看着她,青鹤率先反应过来,喝道:「你们这些废物,还不上去救大王!一起上!」

众人对视了一眼,只得硬着头皮挥舞兵器上前,沈玉清站在原地,手仍然夹着刀刃,身子却腾空而起,娇喝一声,玉足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众人都没看清楚她是怎么出脚的,就都已经躺在地上哀嚎了!

雄霸天仍想夺回自己的刀,他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脸都憋成了猪肝色,却无可奈何!

见沈玉清身手如此了得,青鹤忙拱手道:「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女侠!刚才小老儿有眼不识泰山,得罪您了!对于令妹的事,小老儿愿意如实禀告!还望女侠高抬贵手!」

沈玉清冷哼一声,松了手,雄霸天猝不及防,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

青鹤望了望雄霸天,叩首道:「这实在是一场误会!令妹先打伤了我们二当家的,我们才冒犯令妹的,我们围攻客栈,结果令妹凭空消失了,我们在大道上守了有些日子了,都没见着令妹人影!」

沈玉清点点头道:「你们这些蟊贼,伤天害理的事情干得多了!这次竟然还敢打我妹妹的主意,姑娘饶不了你们!」

青鹤吓得浑身一抖,给雄霸天使了个眼色,两人齐齐跪地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们真没干什么坏事!都是被逼无奈才落草的呀!而且我们并没有伤害令妹呀!女侠饶命呀!」

沈玉清想起一事,突然问道:「本姑娘留你们还有用处,就暂且饶了你们!我问你,这里可有船只出海?」

青鹤忙不迭地点头道:「山下古田镇临近海边,镇上居民多以捕鱼为生,自然有出海的渔船!女侠此问何意?」

沈玉清淡淡地道:「这不用你管!你只需准备一艘船,送本姑娘出海即可,为本姑娘办成此事,本姑娘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青鹤这才反应过来,沈雪清和朱三迟迟未出现,肯定是出海了!他忙道:「此事不难!只是不知女侠想什么时候出海?」

沈玉清目不转睛地盯着青鹤道:「立刻!」

青鹤被沈玉清盯得有点发毛,战战栗栗地回道:「这……女侠……恐怕没这么快吧?您看这里并无船只,准备船只需要时间,而且出海的话还要看天气!」

沈玉清冷哼一声道:「废话少说!赶紧去给本姑娘准备!」

青鹤点头如捣蒜道:「是是是!小老儿马上就叫人去准备!」他又瞟了一直不吭声的雄霸天一眼道:「看如今天气炎热,女侠先在此歇息片刻,等小老儿准备好了,再来禀告女侠,您看如何?」

沈玉清坐在下首的椅子上,点了点头算是答应。

青鹤忙对雄霸天道:「大王,女侠远来是客,我们应该拿最好的茶来招待才是,您看……」

雄霸天心领神会道:「啊……对对对!怎么能怠慢呢?麻六,上来!」

听见雄霸天的呼声,一个瘦小如猴的汉子跑上殿来,鞠躬道:「大王,有何吩咐?」

雄霸天咳嗽了两声道:「你去后院拿咱山寨最好的茶叶沏一壶茶,招待女侠!」

瘦猴麻六应了一声,一溜烟小跑往后院去了!

青鹤看了看瘦猴离去的身影,恭敬地对沈玉清道:「女侠在此稍候片刻,小老儿这就给您去准备船只!」

沈玉清未加考虑地挥了挥手,仿佛在赶蚊子,青鹤得到了沈玉清的首肯,转身下去了!

少顷,瘦猴麻六端着一个紫砂壶过来,雄霸天接过手,小心翼翼地给沈玉清倒茶,然后恭敬地退在了一边!

沈玉清端起茶放到鼻下,闻了一闻,而后揭下面纱,轻轻啜了一口,旁边的雄霸天却正好偷偷地瞟过去,一望之下,又呆住了,因为沈玉清美得令人窒息!

沈玉清长着一张精致的瓜子脸,肌肤玲珑剔透,晶莹水嫩,眉如春黛,眼似秋月,双瞳仁剪秋水,瑶鼻秀挺,唇如抹朱,齿若编贝,目光流转间顾盼生辉,只是脸上神色始终清冷如冰雪,让人顿生不可亵渎之感!

雄霸天上次见到沈雪清,已然是惊为天人,如今跟沈玉清一对比,又是更胜许多,怎叫他不目瞪口呆!雄霸天直觉得口干舌燥,心里暗道:「真是太……太好看了!要是……能……真是值了!」

沈玉清察觉到雄霸天正呆呆地望着自己,心中不免愠怒,将面纱重新带上,冷冷地道:「看够了没有?」

雄霸天瞬间回过神来,慌乱道:「没……没……不……女侠,这茶可还好?」

沈玉清又品了一口茶,只是这次没有揭面纱,回道:「尚可!」

青鹤走的时候,其余人都跟随去准备了,所以偌大的大堂只剩下了雄霸天和沈玉清两人,雄霸天想搭话,却又惧怕,只得讪讪地站在一旁!

沈玉清却开口问道:「这段日子,是不是还有人曾经去过镇上?」

雄霸天惊讶道:「你怎么知道?你不是一个人么?难道你跟他们是一伙的?」

沈玉清不以为然地道:「本姑娘在山下被那些蠢货拦住的时候,他们身上都已带着伤,到此之后,你和那个糟老头又表现得如此小心翼翼,一再打探本姑娘是否还有同伴,由此得知,你们应该是已经吃了一次苦头,所以才会对本姑娘这样的单身女子有所忌惮,本姑娘说得对吗?」

沈玉清的话句句说到了雄霸天心里,他只有连连点头不已,心里欲发惶恐起来,眼睛时不时地望向大堂外,似乎在期盼着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青鹤却始终未归,雄霸天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沈雪清却只管一口口地喝茶,并不作声!

雄霸天等不及了,拱手道:「女侠,青鹤去了许久,不知为何,小的出去看一下!」说完,转身就待走!

沈玉清却轻咳了一声,站起身道:「且慢!恐怕那糟老头根本就没有去准备船只,而是一直就在堂外吧!对么?」

雄霸天大惊失色道:「你……你怎么……」

沈玉清打断道:「没有中毒晕倒是么?你一直在等这一刻吧?你们送上来的茶,本姑娘真会轻易喝下去么?」

雄霸天听到这里,一个箭步就想往外冲,嘴里喊道:「来人啊!快救我!」

雄霸天才刚跑出去一步,就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正待起身,却又被一脚给蹋住了!

沈玉清脚踩着雄霸天,扬声道:「你们寨主就在本姑娘手上,还不束手就擒?」

只听得外面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喊道:「弟兄们,那婊子肯定不会轻饶了我们,一不做二不休,按计划行事!大王,青鹤对不住你了,我和兄弟们都会常去给您上香的!放!」

话音刚落,数十只火箭就射了进来,沈玉清没想到这伙亡命之徒连自己老大的性命都不顾,但青鹤显然低估了她的实力!

沈玉清娇喝一声,拔出宝剑,将飞来的火箭尽数拨开,然后一把提起雄霸天庞大的身躯,闪电般跃出了大堂!

只见大堂外几十个喽啰都手拿弓箭,正待射第二轮,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沈玉清居然会如此轻易地逃了出来,慌忙搭箭再射!

雄霸天此时终于反应过来,大喝一声:「你们这些兔崽子!想造反吗?」

众人一下迟钝下来,不敢再行动,青鹤见状,拔出佩刀,砍了一个喽啰道:「不管他,快射!违者下场和他一样!」

众人只得听命,但已经迟了,沈玉清一个纵跃,跳到了众人身前,她如虎入羊群般,瞬间放倒了十多个喽啰,青鹤见大事不妙,赶紧转身就跑,沈玉清哪会那么轻易地让他走,身形一闪,已经飞到了青鹤跟前,堵住了他的去路!青鹤眼看进退维谷,挥舞着佩刀要跟沈玉清拼命,沈玉清冷哼一声,剑尖轻轻地一划,青鹤就无声无息地倒在了地上!

沈玉清呸了一声道:「杀你这种小人,真是污了本姑娘的剑!」

余下众人见青鹤已经伏法,纷纷丢下兵器,跪地求饶,刚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的雄霸天怒从心头起,走过去狠狠地将几个手下踢翻在地,怒骂道:「你们这帮吃里扒外的畜生,枉老子一直待你们不薄,居然听那老家伙的,背叛老子!老子杀了你们!」

说完,拿起一把刀,就待砍去,沈玉清拦住了他,冷哼一声道:「你杀了他们有什么用?这一切还不是你自己造成的?」

雄霸天弃刀在地,跪下磕了一个头道:「多谢女侠救命之恩!我雄霸天这条命从此以后就是你的了!」接着转身对后面的喽啰道:「你们还不谢过女侠?」

众人纷纷跪拜,一时之间感谢之词此起彼伏,沈玉清却淡淡地道:「谢就不必了!本姑娘也没想救你,只是顺手而已!你还是去给本姑娘准备船只吧!」

雄霸天又磕了个头才站起来道:「是是是!小的马上给您去准备船只!狗剩,大牛,你们去镇上准备一艘大船,手脚麻利点!」

雄霸天转身对沈玉清道:「女侠,看这天色将晚,您今晚就在这里歇息可好?也好让小的好好感谢您,这次一定让您满意!」

沈玉清淡淡地道:「不必了!本姑娘还有要事!你只需准备好船只即可,对了,你会驾船么?」

雄霸天点点头道:「小的总算是这海边生人,驾船一事也略懂皮毛,本寨中倒是有驾船能人,要不……」

沈玉清摇摇头道:「不用别人,本姑娘还有些事要询问你,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下山去!」

雄霸天连连道:「好好!既然女侠用得上小的,小的定当鞍前马后,为您效劳!」

沈玉清没有回答,径直往山下走去,雄霸天紧紧地跟在身后,也往山下去了,天,已将近全黑了!

东海,紫月山庄上,夜色笼罩着大地,天空中只有微弱的星光,像黑纱上的钻石般,点缀着无边的黑暗!虽是五月,但岛上毕竟不同内地,一阵阵的海风吹来,让人遍体生凉!

夜晚是如此清冷,站在朱三门外的沈瑶却并未感觉到寒冷,反而感觉身体如熊熊燃烧的火焰般炙热,因为房中春意盎然的情形感染着她。

房内,沈雪清全身赤裸,跪趴在床边,雪臀高高举起,而朱三同样赤裸着站在床下,双手扶着沈雪清的纤腰,粗如儿臂的肉棒正呼啸着抽插沈雪清的嫩穴,沈雪清的雪臀被顶得荡起了层层波浪,花汁一波波地溢了出来,巨大的春袋撞击在沈雪清的小腹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沈雪清无力地趴在床上,杏眼迷离,嘴里不时呻吟道:「嗯……嗯……轻点……哦……又顶到了……别……别那么快……啊……雪儿受不了……好美……好美啊……美死雪儿了……唔……来了……」

紧接着沈雪清身体猛然颤动了几下,同时花穴内涌出大量粘稠的液体,显然是高潮泄身了。

高潮过后的沈雪清趴在床上,美目微闭,娇躯轻轻地颤抖着,但朱三却并不打算让她休息,他拍了拍沈雪清的雪臀道:「起来,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爷还没爽够呢!」

沈雪清呵气如兰,气若游丝地道:「朱大哥,你实在是太神勇了,雪儿受不了,让雪儿休息会……」

朱三此刻却像变了个人似的,并不怜香惜玉,反而重重地拍了两下沈雪清的肉臀,雪白的臀肉上顿现两个红色的巴掌印,嘴里还道:「不行!等你休息够了,天都亮了!赶紧起来,就这样怎么能做爷的女人!」

朱三大刺刺地坐在床沿上,命令道:「坐到爷腿上来,自己动!」

沈雪清只得挣扎着爬起来,面朝朱三叉开双腿,将花穴口对准朱三的肉棒,缓缓地坐了下去,虽然朱三的肉棒十分粗长,但好在沈雪清已然多次与朱三交欢,方才又刚刚高潮,穴内仍然润滑无比,所以容纳朱三的伟器自然不在话下,沈雪清坐到一半,又缓缓地起身,再往下坐,如此往复几次,终于将整个雄伟的肉棒全部吞入穴内,火烫的龟头紧紧抵住花心,那触感让沈雪清禁不住浑身颤抖,差点再次泄身。

沈雪清深吸一口气,轻轻抬起雪臀,让那火烫的龟头暂时离开自己的花心,又恐朱三怪责,只得赶紧又往下坐,花心又是一阵酸麻,沈雪清只觉得这种姿势甚是舒爽,小穴内何处麻痒就用肉棒刮擦何处,肉棒到处,麻痒顿消,取而代之的是略带胀痛的畅快之感,只是肉棒越是刮擦,小穴内麻痒之处反而越多,甚至整个花穴都麻痒不已,让沈雪清的动作也越来越急促起来,不消片刻,沈雪清很快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双手搭在朱三宽阔的肩膀上,雪臀上下起落如飞,啪啪之声不绝于耳,淫声艳语也不断脱口而出。

「……朱大哥……不行了……要飞了……好美……雪儿……雪儿停不下来了……啊……好深……朱大哥……雪儿……雪儿好喜欢……好喜欢你……啊……」

朱三双手握住那对跳动不已的大白兔,任由沈雪清在自己身上起落。

沈雪清狂乱的呼喊声、花穴被凶猛顶肏的咕叽咕叽声,还有肉臀与大腿撞击的啪啪声此起彼伏,震动着沈瑶的耳膜,也刺激着她的色欲!沈瑶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朱三弄得高潮迭起,心里五味杂陈,虽然她早料到女儿已经失身给朱三了,但亲眼见到还是让她有些难以接受,而且除了疼惜女儿之情外,还有更多异样的感情困扰着她,那是一种由失落、嫉妒和抑制不住的渴望交织起来的感情。

沈瑶越是窥视,心中越是渴望,呼吸也愈加急促起来,她甚至幻想朱三怀中抱着的是自己,朱三正手抓着自己的丰乳大力揉捏,而那根粗壮的肉棒正疯狂地捣入自己骚穴,将自己顶得高潮泄身,失神浪叫。

沈瑶情不自禁地摸向自己的胯下,却发现自己的花穴不知何时早已水流成河,不仅将亵裤弄得湿答答的,甚至连外面的罗裙也已然被浸湿,沈瑶心知自己不能在这里逗留,但身体却并不听大脑指挥,纤长的手指一触到那温暖湿润的花穴就再也离不开,反而疯狂地揉搓起来,体内的空虚也暂时缓解了一些,快感频生的她禁不住淫哼出声,吓得她连忙掩住自己的嘴,往后面退了一步!

这一声微弱的叫唤声并没有引起沈雪清注意,但朱三却听得真真的,朱三听觉何其敏锐,虽然正处交欢之中,耳边淫声不断,却清晰地感觉到方才那声并不是来自沈雪清,他往发声处一望,心里瞬间明白了,但他并不点破,反而放了沈雪清的一对玉乳,双手握住沈雪清盈盈一握的纤腰,同时胯下一耸,突然间加快速度抽插起来!

朱三这突然的动作顶得沈雪清花枝乱颤,玉臂紧紧地抱住朱三的脖子,连声求饶道:「慢……慢点……朱大哥……太快了……好厉害……雪儿……雪儿不行……要死了……」

朱三并不理会沈雪清的求饶,反而变本加厉地凶猛顶操,口里低声吼道:「干!干死你这骚货!说!你是不是骚货?是不是欠干的骚货?」

沈雪清感觉花穴都快被朱三捣坏了,那庞大而火热的龟头几乎要冲破自己的花心,直冲那孕育生命的子宫而去,只得再次哀求道:「是……雪儿是骚货……是欠干的婊子……朱大哥……您慢点……啊……不行了……雪儿又要泄了……啊……」

沈雪清浑身一阵抽搐,再次高潮泄身,短短的一个时辰,她已经泄了五次了!

沈雪清高潮泄身,沈瑶也没闲着,她一边看着朱三的勇猛表现,一边听着女儿的淫声浪语,手指也越弄越深,越弄越快,沈雪清泄身那一刻,她也到达了一个小高潮,花穴内涌出一大股滚烫的阴精,尽数洒在自己的手上。

沈雪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以为今晚之事终于可以告一段落,谁料朱三却再次将她抱起,没等沈雪清反应过来,肉棒已再次顶入她那饱受欺凌的嫩穴,并且快速顶抽起来。

沈雪清被顶得气都喘不过来,只得勉强抱住朱三脖子,任由朱三摆布,口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别……不行……啊……朱……朱大哥……别……」

朱三双手握着沈雪清的小蛮腰,将沈雪清凌空抱起,胯下用力,肉棒凶猛地顶撞着沈雪清的花穴,直插得淫水四溅,咕叽咕叽之声和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沈雪清气若游丝地道:「朱大哥,雪儿真的不行了,让雪儿歇歇吧!」

朱三并没有停止抽插的动作,嘴里却道:「今晚你还没让爷出过一次精呢!这样就不行了,以后怎么伺候爷?」

沈雪清犯难了,半晌才抽抽噎噎地回道:「这……像……爷如天神下凡……雪儿……雪儿只是寻常女子……一个人……怎么行?」

朱三两手抱着沈雪清的大腿,动作放缓道:「那你的意思是,让爷找别人?」

沈雪清美目微睁,含情脉脉地看着朱三道:「大丈夫有个三妻四妾实属正常,反正雪儿已经跟定朱大哥了,只要朱大哥心中有雪儿,雪儿就无怨无悔。」

朱三嘿嘿笑道:「好,爷没有白疼你,不过你真的不在意别的女人同你分享爷的宠爱吗?」

沈雪清摇了摇头道:「雪儿全身心都是朱大哥的,又有什么好顾虑的呢?」

朱三嬉笑道:「那要是爷喜欢的女人,雪儿会帮爷么?」

沈雪清凝望着朱三,温柔地道:「朱大哥喜欢的就是雪儿喜欢的,自然义不容辞。」

朱三将嘴凑了过去,沈雪清毫不犹豫地吻了上来,两人舌头相互交缠着,尽显情意绵绵!

朱三搂着沈雪清的纤腰,下体轻柔地耸动着,沈雪清像树袋熊一般挂在朱三身上,修长的美腿缠在朱三肌肉结实的大腿上,对比之下,黑白分明,更是让沈瑶目不能移!

两人热烈的拥吻持续了不知多久,只觉时间已经凝固,天地之间唯有你我,沈雪清头向后一仰,檀口微张,发出长长的呻吟声,一头秀发如瀑布般垂了下来,此情此景,真个是美煞人也!

朱三粗大的舌头反复舔扫着沈雪清的玉颈,边舔边道:「雪儿,你真是迷死爷了,爷想再干你十次!」

沈雪清被舔得咯咯直笑,娇嗔道:「朱大哥就会欺负雪儿,雪儿不依啦……」

朱三叹了口气道:「那如何是好?现在不找你找谁?这岛上还有谁值得爷宠爱?难道去找你娘么?」

沈雪清愕然道:「朱大哥……您怎么知道……"」

朱三笑道:「爷早就知道了,不仅这些,爷对你的身世也了如指掌,这些都是你娘告诉爷的。」

沈雪清呐呐地道:「娘亲她……都跟您说了?」

朱三点点头道:「你娘命很苦,这些年她都过得很不幸福,你是她的心头肉,她不想你不开心,所以很多事都没有告诉你,她知道你已经是爷的人了,所以特地来求爷,要爷好好的待你!」

朱三的话半真半假,单纯的沈雪清自然没有怀疑,她终于明白白天娘亲失踪的缘由,心中豁然了,又想到娘亲这么关心自己,自己却还怀疑娘亲,跟娘亲置气,不由得心生愧疚之情,眼眶泛红!

朱三温柔地道:「傻丫头,你娘对你那么好,你该高兴才对,哭什么呢?」

沈雪清紧紧抱住朱三的脖子道:「雪儿只是想起自己没有好好孝顺娘才哭的。」

朱三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继续道:「那你想不想你娘能过得幸福一些,开心一些呢?」

沈雪清忙道:「想!当然想了!只要能让娘幸福,雪儿做什么都行!」

朱三顿了顿道:「你可能知道,虽然沈瑶是你娘亲,林庄主并不是你的生父,但你肯定不知道,其实这十几年来,你娘和林岳之间的婚姻一直是名存实亡,你娘一直独守空房,因为你的缘故,甚至她还饱受虐待,不仅不能离岛,就连去看你一眼的机会都不多,所以这些年,你娘亲的苦实在是一言难尽,既然你想让你娘幸福些,那干脆让她和你一样,常伴爷左右,如何?」

门外的沈瑶听着朱三和沈雪清的对话,心里既是感动又是期盼,感动的是朱三轻描淡写几句话,不仅化解了母女间的嫌隙,更加深了母女之间的亲情,期盼的是雪儿能听从朱三之言,让自己一同服侍朱三,脱离紫月山庄这个牢狱!

沈瑶暗想:「如果雪儿同意的话,真是一大幸事,朱三为人看似粗狂,却心细如发,再加上他远超常人的房事能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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