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美人沉沦(1/ 2)
上文说道朱三得手欲破瓜,怎料栈外突起寻衅者,这伙人是谁呢?可怜的沈雪清是否能再逃一劫呢?且看下文……
朱三正是兴起,却听得客栈外喧闹,不由得惺惺地穿上了衣裳,对着床上赤身裸体的沈雪清喝道:「给我乖乖的别动,老子去处理了下面的麻烦再来收拾你!」
沈雪清巴不得他赶紧走,连忙点了点头。
朱三走下楼来,大喝一声:「谁啊?谁深更半夜的在外面吵闹?不想活了?」
说完拉开了大门的门栓,正待开门,大门已经被一脚踢开,朱三躲避不及,跌倒在地。
只见寒光一闪,一把鬼头大刀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朱三吓得三魂惊散,七魄离体,哆哆嗦嗦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只见拿刀的是一个壮汉,身高足有丈余,西瓜般浑圆的光头上瞪着一双铜铃眼,鼻子如牛鼻般硕大,血盆大口,一道两寸长的刀疤斜挂在脸上,虎背熊腰,脖子上还挂着一串骷髅头,手提九环锯齿鬼头刀,好似山间罗刹一般令人畏惧,后面还跟着十来个小喽啰,壮汉凶神恶煞地盯着朱三,一脚就踩住朱三的胸口喝到:「你刚才说什么?谁不想活了?」
朱三忙到:「小儿错了!是小儿该死!小儿冒犯大爷天威,是小儿不想活了!」
恭维话谁都爱听,壮汉收回了架在朱三脖子上的大刀,也不再踩着他,而是沉声道:「好了!看你这熊样!起来吧!老子有话要问你!」
朱三一看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还没正式解除威胁,连忙爬起来跪在地上磕起了头:「谢大爷不杀之恩,小儿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大爷!大爷有什么尽管吩咐,小儿必定赴汤蹈火,为大爷效劳!」
壮汉听着朱三的恭维话,很是受用,哈哈一笑道:「你小子倒挺识相!你起来吧!我不会杀你的,你如果如实回答的话,我还重重有赏!」
朱三连忙爬起身来,又做了个揖道:「不知大爷想问何事,小儿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壮汉点了点头道:「老子正是这附近天虎寨的寨主雄霸天,前些日子我亲弟弟看上了你们这穷镇上一姑娘,本想让她从此吃香喝辣,做我的弟媳妇,没想到那家人不识好歹,几次三番拒绝。就在昨天,我弟弟带了两手下下山来找她,谁曾想在你客栈门前竟遇到一个小娘们,吃了大亏,害得我弟弟断了一条胳膊,痛苦不堪。所以我连夜率领弟兄们下山来,就为寻找那小娘们,将她千刀万剐,以谢我弟心头之恨!」
朱三一听完全明白了:「原来这山贼竟是为了白天之事,报复沈雪清而来。
自己该当如何呢?」他心想:「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心思,眼看就要得逞了,这到口的肥肉绝不能这么轻易地拱手相让!但是虽然自己一身神力,但毕竟不会武功,而山贼人多势众,还都手持凶器,上面的沈雪清身中淫毒,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硬拼的话太吃亏了,可能连自己的小命都会赔上,那如今之计,只能智取了。」
这么想着,朱三有了主意,他答道:「小儿今天确实亲眼见到二爷在门口被那小娘们所伤。那小娘们好生厉害,我都没看清楚她怎么出手的,二爷就受害了!」
雄霸天听朱三这么一讲,心中不免有些忌惮,问道:「她不过一个弱小女子,会有那么厉害?」
朱三忙点头道:「是啊!是啊!二爷受伤后,他两个手下想去救他,没想到那小娘们只是轻轻两脚,就把他们踢出了一丈多远,自己一点灰尘都没沾到。」
雄霸天怔了怔,想起跟随老鼠须的喽啰诉说经过时,所说的跟面前这家伙说的情况一致,心里越发不安:「自己这次来不会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吧?」
雄霸天在附近横行多年,因为地处边远,这里的官府兵力稀少,雄霸天又如狼似虎,那帮从未认真操练过的官兵哪里是这群经常拦路打劫的山贼对手,官府攻打过天虎寨几次都吃了大亏,以至于后来地方的县官都主动向天虎寨求和,只要他们不跑到城镇里来打劫,也就随他们逍遥了。
雄霸天过了好多年作威作福的
日子,俨然是这里的土皇帝,一般百姓听到天虎寨的名字唯恐避之不及,哪曾想会吃这么大的亏。这一次弟弟受害,雄霸天怒火烧心,不顾天黑组织人马下山来,只为报复,他哪里考虑到对手的实力,如今听朱三这么一讲,不禁有点后悔起来:「自己该打听好后,再带多点人马来。」但是如今已经骑虎难下,如果就这样回去,那自己老大的面子往哪里搁?
雄霸天硬着头皮道:「胡说!她再怎么厉害,能有老子厉害?而且老子的弟兄们难道是吃干饭的?我们一人一口唾沫就够淹死她了!」
朱三看到雄霸天如此犹豫,心中已明白了七八分,他暗自鄙夷:「原来这山贼长这么大个,却是个色厉内荏的家伙,比自己差远了!自己不但敢想,而且敢做,做还很有一套!」
他当然不敢将对雄霸天的鄙夷透露出来,只是继续恭维道:「那是那是!大爷您如同天神降临,那小娘们怎么是大爷的对手!大爷您小手指一动就能将她制服,她白天那么嚣张只因没遇到大爷您,要不她早就被您碎尸万段了!」
雄霸天听着朱三所讲,面子上得到极大满足,而且吹捧也让他内心膨胀。雄霸天不再顾虑,哈哈一笑道:「对!你说的半点没错!对了!那小娘们白天伤了我弟后逃窜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在你这住店哪?」
朱三听雄霸天这么一问,心想要坏,嘴里却道:「那小娘们是想住店来着,但是小儿怕惹事,所以就不敢收留她,她停留片刻后便往前面街上去了!」
雄霸天似乎正好想找台阶下,恨恨地道:「好!算那小娘们走运!知道老子要来,提前避开了!今天天色也晚了,谅她也跑不到哪里去!老子暂且回寨,等明天天亮了再来找她算账!」说着大手一挥:「小的们!回山!」转身就走出了客栈!
朱三见自己轻描淡写就唬走了这凶神恶煞的山贼,不由得抹了一把冷汗,长舒了一口气,正待将客栈大门关上,上楼去继续自己的良辰春宵,怎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后院突然响起一阵马的长啸之声,本来还没走远的山贼似乎已经警觉,掉转头又往客栈而来。
朱三见此景不由得狠狠地咒骂一声,便连忙赶往后院。只见后院一阵马啸过后,一道白影跨上了马往后门而去,朱三本能地感觉此人就是沈雪清,他暗暗思索:「难道沈雪清恢复得这么快?这下要鸡飞蛋打了!如果她跑了日后再回来报复,自己可小命难保!自己还是赶紧逃吧!」朱三还在思索之间,山贼却已经从正门进入,往后院而来。朱三简直哭笑不得:「这下前有拦截,后有追兵,自己难逃一劫了!」不过朱三就是朱三,危急时刻虽然慌乱但是并没失去理智,他没有选择坐以待毙,而是机智地躲藏在了后院的杂房之中,观察事态变化!
骑马之人正是沈雪清,朱三离开之后,她就赶忙运功调息,努力与体内的淫毒对抗,终于使自己平静了下来,但是因为四瓶千娇百媚露的效力,刚才又被朱三玩弄至高潮迭起,浑身酸软无比,已远非白日那英姿飒爽的女侠可比。
沈雪清在楼上听到了朱三和雄霸天的整个对话过程,心里是又惊又怕又有点感动,她惊的是自己白天的拔刀相助竟然会惹来这么大的麻烦,怕的是朱三在威胁之下,直接将自己交给这伙凶神恶煞的山贼,那自己可就真的完了,她感动的是朱三在生死关头居然还替自己掩饰,虽然她十分恨朱三,但是朱三只是要得到自己的身体,而这伙山贼要的可是自己的命,权衡之下她甚至有点原谅了朱三。
沈雪清终究是个初出江湖的少女,她把人心想得太简单了!她不知道,朱三这人可是色字当头,让他把到手的美色拱手相让那是比杀了他还难受,朱三为她掩饰并不是真心为她考虑,而是在生死关头还不肯放弃她这块美肉而已。
沈雪清看到雄霸天他们已走,想到朱三肯定还要来凌辱自己,于是匆匆披上了衣服,从后窗跳入了院中,没想到虚弱的她已远不如平时那么轻灵,她落地时的巨大声响惊动了自己的爱马,马儿居然惊啸了起来!沈雪清赶忙上前安抚马儿,好在马儿迅速辨别出了沈雪清的身份,变得温顺起来。沈雪清解开了缰绳,骑上马背就待逃走,却看到朱三已经往后院而来,情急之下只得纵马往后门而去,没想到后门竟然已经上锁。要在平时的话,这样的铁锁自己一剑就可以斩断,但是如今自己身体虚弱,功力只剩下不到两成,却是无可奈何。
沈雪清懊恼之时,雄霸天已带领喽啰赶到了后院,他不敢大意,示意喽啰们点起火把,一字排开,将沈雪清团团围住。嘴里大喝道:「小娘们!往哪跑?老子找你找得好辛苦,如今正好用你的头给我弟弟雪恨。」
沈雪清见后门已上锁,又被团团围住,不免心里焦急,但她表面却不以为然道:「噢!你就是白天那鼠贼的大哥呀!看你长得奇形怪状,怪不得人说蛇鼠一窝,还真是一点没错!怎么?白天你弟弟受的教训还不够,你也要尝尝是么?」
雄霸天听她如此一说,心里愤怒又惊慌,但仗着自己人多,他还是恶狠狠地道:「白天我弟弟是一时大意,才会着了你的道!你别以为你会点武功就了不起!
你看看我们这里多少人?一人一口唾沫都够淹死你了!你还是乖乖就范吧!
可以少受些苦,否则别怪刀剑无眼!」
沈雪清这时已经明白这伙山贼对自己的忌惮,她感觉到体内的功力正在慢慢恢复,如今之际她只能尽量拖延时间,以待自己完全复原。她突然心声一计,朗声道:「你们这么多大男人对付我一个小女子,不知道羞耻不羞耻?有本事的话跟我单打独斗,如果你们赢了我任由你们处置,如果你们输了马上滚,别再让我看见!」
雄霸天不禁觉得十分为难,因为虽然自己是山贼,道上却有规矩,对方要求单挑不能拒绝!此情此景,他单挑一点胜算都没有,却不想坏了道上规矩,让自己的手下耻笑!他顿了顿,指着旁边一个膀阔腰圆的马脸汉子道:「好!单挑就单挑!我们一个一个来!不算坏了道上规矩!大春你去!你先上!探探这小娘们的底细!老子给你压阵!」
马脸脸上现出又恐惧又为难的神色:「面前的这个小女子肯定不好对付,自己说不定小命不保,但是老大的话又不能不听。」他恨恨一想:「反正横竖都是死,还不如与这小娘们拼了,总比死在老大手上还在弟兄们面前丢脸要强。」于是一拔刀,上前两步冲沈雪清喊道:「你不是要单打独斗吗?我大春先来会会你!」
沈雪清见他们居然想车轮战,不禁对他们的无耻觉得愤怒,但是她觉得总比同时对付他们十几个人要强,而且此情此景已经容不得她拒绝,她只得回道:「好!就让你第一个来试试我的厉害!」言毕纵身跃下了马,走上前去。
沈雪清缓步向院中走来,小喽啰手中的火把照映下,众人终于看清楚了她的模样,只见沈雪清面若桃花,身似摆柳,杏核美目如寒星般闪耀,胸前双峰高耸,细长而白皙的美腿在裙裤下若隐若现,手执宝剑的她似乎如夜空突降的仙灵,她的容貌之美瞬间让所有山贼都瞪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这些山贼成年混迹在山上,除了拦路打劫外,只有少数时间才能跑到城镇的妓院窑子里去玩女人,他们几曾见过如此清新脱俗、美绝人寰的姑娘!山贼个个都觉得口干舌燥,不住地吞咽着口水,现场仿佛时间静止了,静得能听到『砰砰』的心跳声。
还是雄霸天最先清醒过来,他抚掌大笑道:「没想到还是一个大美女,哈哈!
老子有艳福咯!大春,小心点!别弄伤了这小妮子!老子要她做老子的压寨夫人!哈哈!」
马脸感到更为难了,握刀的手都禁不住颤抖:「本来战胜沈雪清就毫无把握,现在居然还要生擒!难度可想而知!」
马脸大春横了横心,一招力劈华山就向沈雪清砍去。
沈雪清见来势凶猛,侧身一闪,同时拔剑刺向马脸汉子的左肋,马脸大春本以为出其不意抢个先手,没想到沈雪清反应如此迅速,眼看剑就要刺中自己,慌忙横刀格挡。沈雪清不想跟他硬碰硬,手腕一转,直刺的剑锋已转向马脸握刀的手腕,变招之快让马脸始料未及,手腕立即血如泉涌,朴刀也『噹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雄霸天见沈雪清居然两招就制服了马脸大春,心中不免惊慌,但他有这么多喽啰,他想着先车轮战耗尽沈雪清的体力,自己再出手就应该十拿九稳了。于是骂道:「真是个没用的东西!还不退下!麻六你上!」
只见一个瘦猴似的猥琐汉子站了出来,他手中拿的是一对短钩,就像伸长的两只爪子一样,这麻六是他手下身手最敏捷的一个,以前是个飞贼,后来被官府通缉走投无路才来投奔雄霸天的!雄霸天看沈雪清灵敏异常,于是派上了这个麻六来对付她。
麻六也不多言,左钩在下,右钩在上,分两路向沈雪清的身体袭来,沈雪清并不闪躲,而是直刺麻六的胸膛,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麻六如果继续向前,他的钩子还没沾着沈雪清的衣服,胸口就得开个大洞了,但他反应敏捷,双钩立即回收,并且交叉并拢,意图夹住沈雪清的宝剑。沈雪清哪能这么容易让他得手,宝剑一挥,已变招削向麻六的双腿,麻六只得向后一滚,险险躲过这一剑,旋即飞身扑上,凌空去攻沈雪清的上盘,沈雪清一个后仰铁板桥,同时宝剑向上一划,挡住了麻六的一击。麻六见一击不中,就地一滚,又来攻沈雪清的双足,沈雪清轻轻一跃,径直从麻六的头顶飞过,同时转身一剑,划向麻六毫无保护的后背,麻六只觉后背一凉,来不及躲闪,背上已经开了一道一尺多长的口子,鲜血喷涌而出,瞬间浸透了他的劲衫。
雄霸天看到麻六也失手,连忙命手下将他扶了回来,马上敷药止血。沈雪清经过刚才两番打斗,感觉胸中真气乱涌,身体有如火烧,淫毒似又有发作之势,连忙压住真气,暗暗运功调息,表面却似闲庭信步,娇笑一声道:「这么不经打,人家手脚还没活动开呢!你们就躺下了!来来来,让我看看下一个倒霉鬼是谁?」
雄霸天又恼又怒又无话可说,他环顾了一下手下,沉声道:「你别得意,老子这么多的人轮流上,累也累死你!」说着一指前排一个手拿棍棒的汉子:「你上!」
棍棒汉子只得硬着头皮上去跟沈雪清交战,但他跟第一个马脸大春一样,不到三招就被沈雪清制服!雄霸天气得脸通红,手连点几个喽啰:「你上!然后你!
再然后你!」
沈雪清又经历了几番缠斗,终于雄霸天手下没出战的所剩无几,但她也不好过,因为功力还没恢复就经历恶战,体力消耗过度,原本白皙的俏脸已是粉红,娇喘嘘嘘,香汗淋漓,身上的绸衣绸裤都被汗水打湿,紧紧地粘在皮肤上,这样沈雪清的曼妙身姿就更加明显地展现在了众人面前,尤其是饱胀的胸部因为呼吸急促,剧烈地起伏着,那帮受伤的山贼都看呆了,伤口都似乎没那么疼痛了!
雄霸天看了看,连自己也就三个人没动手了,而其他的人都已受伤不能再战,他知道现在是必须撑下去,于是暴喝一声道:「那小娘们已经快不行了!兄弟们坚持下!」说着又一指余下的两人:「你们俩接着上!谁拿下了这小娘们,我让谁跟她上一次床!」
余下两人看到老大发出这样的命令,顿感动力大增,其中一名手执长矛的率先抢了上去,长矛一刺就向沈雪清攻来。沈雪清已快到强弩之末,不敢硬接,只是侧身一躲,同时抓住长矛的空档,刺了过去,无奈速度已经远不如初,这一剑有点软弱无力,长矛向旁一闪,掉转矛身又向沈雪清捅去,原来这长矛柄上也装了铁尖,锐利无比,如若让它得手,必定伤势惨重。沈雪清强提一口真气,挥剑格挡,只听当的一声,长矛被格开,沈雪清也脚步一歪,差点跪倒在地,但她马上调整,回身一剑刺中了长矛的小腿,得手之后,沈雪清赶紧后退两步运功调息。
谁曾想另一名手拿狼牙棒的山贼并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手中狼牙棒一抡,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狼牙棒是重兵器,沈雪清根本不敢硬挡,只得躲闪,那汉子却似抓住了沈雪清的弱点,一棒紧似一棒地追着沈雪清砸,沈雪清想这样缠斗下去,吃亏的必定是自己,于是冒险抢招,趁狼牙棒砸下未及收招之际,迅速向前抢攻起来。
这一轮冒险的抢攻果然收到了奇效,狼牙棒根本没想到沈雪清还会反攻,躲避不及被沈雪清所伤,黯然退下阵去。
沈雪清打发了最后一个山贼,体力已然不支,但是她却不能松懈,因为还有雄霸天在虎视眈眈,她只能强提真气,靠顽强的意志来对抗身体的疲劳。
雄霸天看到只剩自己一人,心中恐慌无比,但他也知道沈雪清也快支撑不住了,他不能给沈雪清喘息的机会,于是大吼一声:「小娘们!接招!」手中鬼头大刀带着呼啸风声就向沈雪清砍去。
作为山贼头领,雄霸天的武功肯定高出众人一筹,他的鬼头大刀长约两米,重达一百多斤,他使起来却如同麦秆,灵巧自如,这就可见雄霸天臂力超凡。沈雪清强弩之末,只得左躲右闪,好几次都险险地避过,却始终找不到还手的机会。
雄霸天见自己优势,怒吼一声,手中大刀更是挥动如飞,招招砍向沈雪清的要害,沈雪清在他的步步紧逼之下,处境越发危险。终于,雄霸天势大力沉的一刀过去,沈雪清眼看无法躲闪,只得举剑硬拼,金铁交鸣声过后,沈雪清虎口一麻,宝剑已脱手坠地。雄霸天见此景大喜,又是一刀过去,沈雪清见来势凶猛,再无应对之法,以为必死无疑,受此惊吓,不由得尖叫一声,瘫软在地。雄霸天这一刀却不是为取沈雪清性命,而是巧妙地从她身上擦身而过,沈雪清没受半点皮肉之伤,身上绸衣却应声而裂,露出了裹胸的红肚兜。雄霸天见沈雪清已经被自己制服,不由得哈哈狂笑,心中得意至极。
谁曾想正在雄霸天得意之时,脑后却有巨物呼啸而来,雄霸天根本来不及提防,只觉眼前一黑,『轰隆』一声巨大的身躯轰然倒下,不省人事了。只见一个蒙着脸的大汉手持一根长约丈余,碗口粗的巨棒,站立在院中,显然刚才打晕雄霸天的正是此人。蒙面人用巨棒一指地上受伤的山贼,恶狠狠地道:「你们这帮废物,还不赶紧带着你们老大滚,想让老子都把你们天灵盖打开花吗?」说着拿棒一砸,地上立马出现一个大坑。山贼大多负伤累累,看到蒙面人如此神力,吓得屁滚尿流,赶紧互相搀扶着,抬起雄霸天就匆匆离去。
这蒙面人是谁呢?当然是潜伏在杂舍之中的朱三,原来朱三一直坐高山观虎斗,以他的神力,对付三五个山贼完全不成问题,跟雄霸天也有得一战,但是他并不出面,而是等到众山贼把沈雪清体力消耗枯竭才出现,他蒙面是不想让山贼识破他的面貌,他怕报复。就凭当时院内昏暗的场景,那些山贼打死也不会想到,这个打晕他们老大的蒙面人居然会是刚才懦弱胆小的店掌柜。
朱三丢下木棒,伸手去抱昏迷的沈雪清,这时沈雪清却似苏醒,挣扎着爬起来,去拾地上的宝剑,朱三连忙站定,揭下面上的蒙面布道:「你看我是谁?山贼已经被我打跑了!」沈雪清抬头看了朱三一眼,声音微弱道:「你!你不要过来!」身子却软弱无力,再度跌倒在地。朱三可没那么听话,他上前一把就将沈雪清抱起,转身就往楼上走去。
沈雪清半昏迷之间,身体不能动弹,却奋力吹了一个口哨,只见一直站在院中的白马听到哨声后,突然一跃而起,向着客栈外狂奔而去,转眼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朱三虽然觉得奇怪,但怀中温香软玉的娇躯让他不做他想,他抱着沈雪清,快步走上楼去。
日月轮转,窗外又是一轮新月时,沈雪清才悠悠醒来,她回想院中恶斗,自己脱力昏倒,此时却已躺在床上,她正待起身,却发现绣花被下的自己一丝不挂,浑身赤条条的,转眼一看,朱三正端坐在不远处的桌子旁,如同豺狼盯着羊羔一样注视着她。沈雪清不由得将被子裹紧身体,同时怒斥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你把我怎么样了?」
朱三却十分镇定,他嘿嘿一笑道:「你希望我把你怎么样?」
沈雪清努力地回想着,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她愤恨道:「你这天杀的淫贼,你不得好死!」
朱三仍然不为所动,他淡淡地道:「放心!我长命得很,更何况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就算死也是死得很舒服,因为我会死在你两腿之间!
哈哈哈!」
沈雪清听他这么一说,想到自己肯定已经受辱,心中无比低落,只是喃喃地道:「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朱三却冷笑一声道:「谁报应我?老天吗?我可不怕!」
沈雪清不再说话,只是恨恨地看着朱三,这时朱三却道:「放心!你还是黄花闺女!老子守了你三天三夜,除了给你脱衣服,擦身子,可没有动过你一分一毫!」
沈雪清不可置信地看着朱三,突然又道:「哼!你这淫贼会放过我?这么好的机会你不会乱来?你别狡辩了!你别以为我现在受制于你,就会相信你的鬼话!」
朱三却冷冷一笑道:「可笑!我需要狡辩,你自己的身体有没有被动过你会不知道?」
沈雪清连忙暗暗查看了下自己的下体,果然未曾遭到侵辱,她呐呐地道:「你居然真的没有动我!你这是为什么?」
朱三没有回答她,只是拿起桌上的酒壶,慢慢地斟满了一杯,一仰脖喝下,摇头晃脑道:「好酒!」
沈雪清不禁想:「难道自己错怪了他!他救了我却没动我分毫,莫非他真是正人君子?那他之前的言行又作何解释呢?莫非他是太喜欢我,所以情非得已?」
朱三似是猜透了沈雪清的心思,他把玩着手里的酒杯道:「哈哈!你很失望吧!我没有肏你!你是不是感到很空虚啊?放心,别以为我没动你就是放过你!
我只是不喜欢和我交欢的时候,女人一动不动的感觉,就像奸尸一样,一点兴致都没有!我就喜欢女人在我胯下放声淫叫,骚媚动人的感觉!」
沈雪清听得朱三之言,又羞又怒道:「你做梦!你别想再耍手段!只要让我离开,我就肯定回来要你小命!」
朱三嗤笑道:「哈哈!你怎么出去?光着身子到处逛?本来只有我一个人看过你那骚浪的模样,怎么着?不过瘾?想让大家伙都看看小女侠是怎么发骚的?况且现在外面的山贼正在等你出现呢!你出去保证一盏茶都不到就会有大队山贼来迎接你!到时候!嘿嘿!想想都很刺激呀!」
沈雪清试着运行了一下真气,发现淫毒似已清理干净,却不知为何,自己还是软弱无力!她不禁有些着急,额头也冒出香汗!
朱三早已料到沈雪清心中所想,他指了指窗外道:「你一定很奇怪功力恢复了,为什么还是全身无力是吧!你放心,我没放药,只是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了,三天里你滴水未尽,腹中空空,怎么会有力气呢?不过我想得很周到,我早就给你备好了大餐,你想不想来一点呢?」
沈雪清没想到自己竟然昏迷了这么长时间,跟朱三说了这么久,她确实已觉得饥饿无比,而且喉咙如火烧一般,她急需水分的滋养!但是沈雪清知道朱三肯定没那么好心,他的饭菜乃至水里肯定动过手脚,只待自己支持不住,又再次中毒。
朱三站起身来,将准备好的饭菜一一端了出来,放在了沈雪清的床前,嘿嘿一笑道:「小骚女侠!用餐吧!」
沈雪清看着朱三那张恶心的脸,心中无比厌恶,她偷偷闻了闻饭菜,果然有一种熟悉的麝香味,于是斥道:「你这淫贼!你还想用这淫药来害我!我死也不会吃的!」
朱三见沈雪清如此反应,禁不住心中恼怒,他凶相毕露地道:「臭婊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惹恼了老子!先把你奸了,再送到天虎寨去,让那般被你打伤山贼轮流肏你!看你还嘴不嘴硬!我给你一盏茶时间考虑,你最好考虑清楚!」
沈雪清被他陡然一顿暴喝吓坏了,她毕竟是个初出江湖的少女,以前有师父宠着,姐姐疼着,哪怕半点委屈都没受过,哪曾想到今天会任人宰割。她生怕惹恼了朱三,朱三真的会那样做,只得拿起碗筷,一边低声啜泣一边吃起饭菜来。
沈雪清吃得很慢,大约过去一个时辰才将食物和水吃完,她不敢言语,怔怔地看着朱三。
朱三显然很满意沈雪清的行为,在他的连逼带吓之下,沈雪清已经完全丢掉了女侠的傲气,变得顺从无比。他草草收拾了碗筷,走到床前,一把就掀开了沈雪清的被子。
沈雪清惊叫一声,本能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双峰,同时紧紧夹住了双腿,侧过身去。朱三却并不理会,只是伸出粗糙的手掌抚摸着沈雪清白皙的胴体,朱三只觉得沈雪清的肌肤嫩滑无比,所到之处如水般一触即溶,他贪婪地磨搓着,不肯放过任何一片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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