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令人愤怒(1/ 2)
司马白柳与鲁羊在屋里瞎聊,突然司马白柳话锋一转问道:“鲁兄,不知道你如此高才,为何寻起短见。难不成遇到什么困难,如果你不见外的话能跟我说说嘛!若有能用到小弟的地方,小弟绝不二言!”
鲁羊听到这里叹了一口气道:“哎!”
司马白柳满脸疑惑的问道:“难道,鲁兄还有难言之隐嘛?若有不便,就当小弟未讲。”
“非也,实在是不知从何说起。恩公,在下有血海之仇难以伸报。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实在是没有办法啊。恩公你想蝼蚁尚且偷生,况其人乎?何况我有老母在堂,只是冤深似海不得伸张故而一时心路一窄才寻得短见”。鲁羊解释道。
“哦,什么深仇大恨让鲁兄如此耿耿于怀”。司马白柳问道。
“恩公,在下原籍宋州府人士。家父曾为襄邑县的县令,随定居于此。二十年前曾为我定下一门亲事,是本地的一位李秀才之女。虽算不上大家闺秀,也是书香门第。
后来家父因惩治当地恶霸,触怒了上司遭到罢免。家父内心忧愤一病不起,为了给家父治病几乎发掉了所有的积蓄。
家境日益衰落,到了我十八岁的时候。父亲想起来了十几年前给我定过一门亲事,于是打发我上门认亲。
哪料想岳父岳母他嫌贫爱富,嫌我家门衰落不欲将女儿嫁与在下。反而将女儿再次许配给当地豪绅徐家,家父气不过上门理论被赶了出来。
父亲一怒之下状告李家,哪料想徐家勾结官府对我父的状告不与理睬。还污蔑家父乱攀姻亲污蔑诽谤,将家父乱棍打出县堂。
家父不服欲上州府上告,哪知州府刺史是徐家家门叔父。包庇徐家不说,还将我父亲关入大牢。逼着家父解除婚约,父亲不从他们就…就施以酷刑。
我无奈变卖家产。四处借钱凑得二百俩银子,到处托人才把家父救了出来。
父亲回到家后愈想愈加气愤,决定上京告御状。哪料想被徐家人知道,徐家派家丁将父亲拦住。将我父亲打伤,扔到我家门口。父亲回来后大口吐血,三个月后就撒手人寰了。
杀父之仇不供戴天,我自知难以人小力微难以报仇。便发奋读书希望能考个功名,将来为父申冤。
哪知当地县令勾结当地学政,取消了的考试资格。强行革除了我的秀才功名,我实在实在是气不过欲上京告状。
于是偷偷的出门,哪知道早被人监视。徐家人恼羞成怒,将我家房子一把火给烧了。并将我们母子二人赶出县城,只要我出门就将我绑将回来。
还扬言要是我在出去告状,就将我的母亲丢到山里喂狼。后来我听说县官换了,是我的同窗好友。
本想大仇能得以伸张,哪料想他也是各贪生怕死趋炎附势之辈。我万念俱灰,才寻得短见。”鲁羊哭着说完自己的遭遇。
司马白柳听的是肝火上顶,拍膝而起(他家太穷没有条案)大骂:“岂有此理,真是气死我了!”
“哎,哎,小柳子你过来。”孙虎在一旁向司马白柳直使眼色。
司马白柳眉头一皱走到跟前问道:“什么事!”
“我听说过宋州刺史姓徐,叫什么徐秀增是乾泰三年的进士。为人贪得无厌极善钻营,听说跟大司马司马獍走的很近。”孙虎说到。
司马白柳皱了皱眉头,鲁羊擦了擦问道:“恩公有什么不妥嘛”?
司马白柳对孙虎说道:“你来说吧!”
孙虎于是说道:“我在京城的时候以前听说过,宋州刺史是叫徐秀增的一个人不是个好东西。你得罪了他,能活着恐怕也是一个奇迹啊!
再说了,不就是一个女的嘛?至于嘛?弄得家破人亡的。
你家八辈子娶不到媳妇了,非要娶李秀才的女儿。天下的女人都死绝了嘛?在重娶一个不就得了。非在一棵树上吊死,你不能多换几棵树。”
孙虎一番说的鲁羊是面红耳赤:“你,你,简直是一派胡言。难道我娶自己的未婚妻就有错吗,难道他们徐家强娶豪夺就是对的嘛,难道他们官官相卫就是天理嘛,难道打死我的父亲就是该死的嘛?”
“我一派胡言,你家再穷好歹你爹也当过县令。说了半天还不是为了一个女的,你怎么这么没出息。人家看不上你,你就争一口气。你到好非要娶,你要是不这么拗你父亲能的死吗?”孙虎在一旁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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