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怪异壁画(1/ 2)
陆昊天光溜溜的身子下方,乱糟糟呈倒三角状的耻毛,以及耻毛下方,犹自软垂的阳具及阴睾,让任伯惇整个看傻了眼,以往他在心中所营造的天下第一高手的美好形象,全然破灭,心想怎么陆昊天这位天下武林共同景仰的传奇性人物,竟然会是这么一个大气随便的人物。
但练武之人,体格果然都格外完美匀称,像这会儿在他面毫不知羞耻地脱得精光的陆昊天,虽然有个不小的圆肚,但他体格虎背熊腰,胸厚臀圆,结实贲起,堪称超大奶子的胸肌,所呈现之粗壮至极的身材,配合他端正阳刚的气质及五官,整体融合出一种无可比拟的雄性气息及霸气十足的奇异魅力,无人能及。
当任伯惇还沉溺在自我的异想世界,难之自拔之际,潜水许久的陆昊天总算又探出头来,见任伯惇还楞在水边,皱了下眉头道,不屑问道:「怎么像个娘们似的羞答答,怎么,没在别人面前脱光衣服过吗?」
在自己万分景仰之人的面前,任伯惇怎受得了激话,当下便迅速也脱了个精光,手捏着鼻子,头上脚下,跟着蹼通一声也跳下了水。
大头刚露出水面的任伯惇,仍然在意刚才的话题,紧接着又追问:「陆前辈,那对方真正意图到底是?」
只见在小湖四处,像条大鱼似地游了个痛快的陆昊天这时总算安静了下来,掬了把水抺抺脸后,他嘴唇上原本有如毛毛虫般的胡胡,此时沾了水,总算乖顺地服贴在嘴唇之上,让他原先粗豪而端正的性感面容,总算变得稍为绅士且斯文,只听得他接道:「就在我们打了半天之后,我才逐渐发现到,原来他们的目的,根本不是打算要杀我或赶我走,而竟是想活捉我。」
「活捉?」,不敢置信的任伯惇,无法相信天底下居然会有人敢动活捉陆昊天的念头。
「嗯」,陆昊天点了点头才气愤地说,「没错,就是想活捉我,当时我也气得很,我不敢说自个儿是杀不死的人,但想活捉我,根本就是件不可能的事,因至不济,我好歹也能有在被活捉前的一刻,自我了断的能力。」
「但当时,他们三人敲锣打鼓的,打的算盘必定是想活捉我,甚至还不惜诈作受伤败退,引我进入一处他们所精心布置的庞大陷阱里。」
「啊~陷阱,可您既然晓得那是陷阱,自然就不会进去罗!」,完全被陆昊天描述的故事吸引住的任伯惇,再度张大了眼睛紧张地问道。
「小子,这你就不懂了。」,陆昊天这次总算没敲任伯惇的大头了,「像我这级数的高手,比的其实己不仅仅是武功招式而己,精神层面的过招更加要紧。他们早算准,即便我查觉到那是他们为了活捉我而设置下的陷阱,如果我就此放弃他们摆明着是有条件的挑战,我的信心及精神层面的修为必定因而大打折扣,甚至功力亦会随之大幅减退,届时,他们照样能达到活捉我的目的,所以我是不得不接受他们这只以三人应战作为条件,所设置下陷阱与挑战的。」
这么说,任伯惇便有些了解,那里毕竟是极乐圣教的本部,理应人手众多,但对方始终未派其他人围攻,而仅以三名武功最高者,与陆昊天这公认的当今武林第一人对战,所以,明白这点的陆昊天明知有凶险却也不得不接下这挑战,想及此,任伯惇才开始感觉到,当个高手果然是挺辛苦的。
「那后来呢?」,任伯惇关心续问。
「后来我当然是闯关罗,关卡正是他们位于崆峒后山的极乐教本部,我猜想,他们不将陷阱设置在更难脱逃如山洞一类的地方,却反倒将地点挑选在一处开放式空间的地上建筑,等若是在挑衅我说,若连这种地方都不敢闯的话,那陆昊天也不过是个胆小鬼罢了,所以当时我便察觉到他们三人心机之深沉,实是我生平所仅见,当下也可想见那外表看似平凡无奇的建筑物,其中必然隐藏着我所无法想像的秘密机关。」,陆昊天停了口气,喝了口水,才又接道。
「起初,只是一些小家子气的机关暗器,配合着他们三人的攻势,我逢关破关,几乎毁了他们本部的大半建筑,包括他们引诱我至一处怪异长廊之时,我亦有警觉,所以当长廊地板陷落之时,虽然机关设置得甚是巧妙且突然,但在我在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终究还是免于掉入陷阱并成功接他们三人蓄势待发,有如排山倒海而来的所有攻击,但毕竟人力有时而穷,当我接下那神秘圣教主全力出手的最后一下劈撃之后,我的内力一时间还是出现接续不济的情况。然后,我便闻到了一种奇怪的香气,我心想,这下子糟糕了!」
「是毒气吗?」,任伯惇瞪大了眼睛问。
「不,不是毒气。」,陆昊天摇摇头,「起码不是一般的毒气,要知道,我的内力早在二十年前便己踏入先天之境,故理论上,只要我内力循环周天不息,基本上我的身体是百毒不侵的,但当我时所闻到的香气必定有古怪,因为自那时侯起,我的血行便会不自主加速,同时间,情欲亦变得较容易被挑起,但一般的春药或蒙汗药对我根本起不了作用,所以当时的香气似乎也不像是春药之类的药物。」
陆昊天说到这里,突然挺起了身子,豪气万千地接道:「但当时我想,我陆昊天何许人也,这么区区一点点变化,我那会放在心上,所以当下也不理会身体出现的微妙变化,继续闯关,打算就此一举灭了极乐圣教这邪淫教派。但接下来的最后陷阱,却因此让我吃了十足的苦头。」
「最后的陷阱?」,任伯惇又睁大眼睛。
「嗯~」,陆昊天掬了口水喝之后,才好整以暇地准备说下去。
「随着先天气功的进境,当时,我己有十数年未近女色,对于情欲可以说是己经有如古井,到了波纹不生的程度了。那么一点情欲上小小波动,对我来说,根本就像个屁似地无关紧要。所以当时我也不把那香气造成的影响放心上,照样见招拆招,遇关破关,直到进入最后的大厅,我才晓得,这下惨了。」
「那里头有什么吗?」,任伯惇紧张地追问。
陆昊天轻叹了口气:「那大厅里空荡荡的,没机关,没暗器,什么都没有,只在墙上四处镶嵌了不知从那儿来的石板,石板本身也没机关,要命的是石板上面所镂刻的图案。」
说到这里,陆昊天突然问任伯惇:「小子,你看过春宫图吗?」
任伯惇不知为何陆昊天会在此时问起这种羞人的私密情事,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点头道:「嗯,我看过。」
「你会因为看春宫画而动情吗?」,陆昊天继续追问。
「多半是会,但也要看画功,不过,画功好的春宫图其实也少见。」,任伯惇略回想后回答。
「没错,关键就在画功,那大厅墙上的石板,上边镂刻的,竟全都是描绘男男性事的春宫图,线条似乎是用刀剑之类的利器所刻上,笔划也相当简单,一个人形至多十数笔划便篆刻完成,但动作却是栩栩如生,宛若实物。」
任伯惇听这里,心中突然浮现一个疑问,老老实实地又开口问道,「陆前辈,可这么说,小子就有个疑问,既然那图画的笔划如此简单,您又是从何分辨是男或女呢?」
陆昊天对任伯惇的质疑非但不以为忤,神色里反倒有嘉许之意。
「你问到重点了,那春宫图的作者,其绘图的功力简直己经到了出神入化,匪夷所思的程度了。」,陆昊天脸上第一次流露出衷心钦佩的神情。
「小子,你应当也留意过,男人与女子即便外表相近,但其气质,神韵,及动作,基本上仍是有相当大程度的差异,是吧!那壁画的作者竟能以那么少的笔划,在石墙上,将男性的特质,表征,及动作,刻划得那样生动,既便以我这生平从未见过男男性事的春宫画图,对男男性事亦全然陌生的人,依旧在望去的第一眼中,便看出那是描绘男男性事的春宫图画。」
这么说,任伯惇便又点点头表示明白,陆昊天才又接下去说。
「但,那些石板画图真正奇妙及诡异之处,乃是在看到图画的那一刹那间,身体居然会生出相对应于画上动作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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