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鹰与鹰的较量(1/ 2)
红色的太阳刚刚跃海平面,海面上立刻金蛇乱舞,波浪起伏间,星光点点,两架序列号为S705和S703的皇家空军第74中队的“喷火IA”型号的战斗机,从位于多佛的军用机场起飞,组成横向双机编队,顺着海平面,向布洛涅至奥斯坦德一带沿海区域飞去。
驾驶S705号“喷火”战斗机的阿道夫.马伦上尉为稍微突前为长机负责领路,与僚机周至寒驾驶的S703“喷火”之间相隔170米,为了节省燃油,双机在离海面1200米的上空飞行,时不时的关闭发动机,翱翔几十英里后再拉升机头。
这种省油的飞行方法,已是目前皇家空军的飞行常态,由于“喷火”战斗机航程比较短,如果按正常飞行姿态到达敦克尔克附近海域时,即使添加了副油箱,“喷火”能执行的战斗时间也只有短短的15分钟,用节油法飞行,“喷火”在敦刻尔克海域上空的滞空可以达到半个小时,基本上可以满足战斗需求。
用节油法飞行也是皇家空军的无奈之举,喷火航程短的弊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就目前来说,喷火的另一大弊端,就是火力相比梅塞施密特也是相形见拙,这也是“喷火”战斗机在几次战斗中,完败给梅塞施密特Bf109E的主要原因之一。
相比航程短,“喷火”的火力孱弱更让皇家空军的将军们焦虑难安。
梅塞施密特Bf109E的机炮火力,两秒钟就可以打散“喷火”的机身防御,而“喷火”0.303英寸勃朗宁机枪火力在距离稍远时缺乏破坏力,很难打穿梅塞施密特机身的防护钢板。
海面上有很多英国的舰船,驶向敦刻尔克海域,船上的英国水手们此时并不知道,两天后他们将会在敦刻尔克接受火与炼狱的煎熬,看见两架皇家“喷火”战斗机从头顶飞过,水手们叼着烟斗,举手欢呼致意。
阿道夫.马伦上尉左右压杆,“喷火”摇摆机翼,向水手们问候早上好。
周至寒学着左右压杆,摇摆机翼,并不失时机的在机舱里挥手致意,耳边听到从舰船上传来水手们的口哨声。
东方的天空火烧云,非常壮观,头顶天空的白云就像中国的棉花糖,倒映在湛蓝的海面上,远处一望无垠,举目望去,让人心情爽朗。
周至寒不时的缩胸挺胸,从衣领处传来一阵阵淡淡的幽香飘入鼻翼,那是埃斯梅·卡伦医生身上特有的气息,微甜而温馨。
忽然,在前方约15英里处的空中出现了滚滚浓烟,在洁净如画的天空中,非常醒目,打断了周至寒甜蜜的的呼吸。
“哦,上帝!”阿道夫.马伦上尉放下望远镜后,捏着飞行帽上的通讯器,对他的僚机说道,“是一架无畏式战斗机,两侧机翼都受到损伤,机尾处的伤势看不清,冒着滚滚浓烟,机身摇摆不定,看似摇摇欲坠,上帝保佑他们能够平安返回英格兰。”
和无畏式战斗机越飞越近,这架战机机身上的序号为L6963。
可怜的飞行员脸上还带着死里逃生的余悸,远远看见两架迎面而来的喷火战斗机,他还稍带惊慌的心里立刻变得笃实,终于常常舒了一口气,坐在机舱里挥舞着大手打招呼,接着脸上就出现了一种劫后余生后的想要嚎啕大哭。
这种表情无法描述,让人觉得他又想哭又想笑还想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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