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2)
“来点冰淇林吗?”夏文静问。
“够了,”子清说。
“我还要吃,买单才不亏呢。”
夏冰静又拿食物去了。子清笑笑,摇摇头。夏文静吃完后,坐着一动不动。
“文静,怎么了,吃的太多了”。
“到这儿了。”她指了指喉咙口,两人对视不约而同扑哧笑出声来。
“对了子清我认识一人,挺合适你的,有时间见见。”夏文静说
“好吧。”子清应着。
跟夏文静分手后,子清回到自己家里。这是一室一厅的居室,客厅兼具书房饭厅的功能。客厅的地上铺着光亮如镜象牙白地砖,朝南的一间六七平的卧室,棕色飘窗悬挂白底碎花的窗帘,棕色实木的双人床,床头柜摆放着一个拙朴的玻璃花瓶,里面插着几支鲜红的玫瑰,房间里飘逸着一股淡淡的玫瑰清香。子清看了看表,指针指向十点整,她钻进松软被窝,柠亮床头台灯,橘黄色灯光笼罩着小小的卧室。
她随手翻看一本小说,福楼拜包法利夫人,有一位老姑娘,每个月来修道院做八天针线活。她是在大革命中衰败一个旧贵族家庭的后裔。老姑娘记得上世纪不少情歌,常常一边飞针走线,一边哼唱。
她会讲各种故事,告诉你各种消息,帮你进城买东西。围裙兜里总是总是藏有小说,私下借给大女孩们看。
而老姑娘自己,也利用歇息时间一章一章如饥似渴的读。这些小说中所描写的,无非是恋爱、情男、情女、在偏僻的小屋里晕倒落难贵妇、站站被杀的驿父、页页倒毙的马匹、幽暗的森林、心灵的纷扰、盟誓、饮泣、眼泪与吻、月下扁舟、林中夜莺、还有男人,一个个勇猛如雄狮,温顺似羔羊,人品盖世,总是衣冠楚楚,哭起来涕泪滂沱。
反思一下婚姻,漫长的八年把子清磨砺的身心俱疲。她和张强的矛盾在一般人眼里似乎不会成为离婚的理由。现实中人既不帅气也不温柔,甚至还粗暴无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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